加上寻找人界客源，发放会员卡，都需要不少的精力，回报却是不高，这可能就是木兰不愿意增加给人界客人发卡的原因？
王凡亲自体验一会，他心里似乎明白木兰的苦衷，原来给人界客人发卡，也不是一件简单轻松的活！
“咦，看到了一个很亮的灯光，就选择这一个来试试吧！”
王凡也是第一次主动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客源，所以他是非常慎重，希望不要搞砸了的同时，能摸索出一点门道来，因为没有实践就有没有发言权。
他想把发放三界超市会员卡进行改革，那就必须得多实践几次，然后在总结改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这是一个叫孝西小县城，已经晚上一点了，四周一片寂静，漆黑的夜晚显得更加阴冷，人们都早早睡下了，只有一个屋子里还亮着灯。
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非常消瘦，眼睛有神而专注，穿着一件紫色的厚厚的羽绒服，正坐在电脑前，因为手冷，她不时的搓着双手，然后继续在键盘上敲打着。
王凡看着那个姑娘叫阿霞，眼前就出现关于这个女孩子，心里一幕幕的情景。
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扎着双马尾的小辫子，穿着碎花的大摆裙子，腰间还扎了一个蝴蝶结，她好奇的翻看着手里一大本没有封面的书，随手翻看了几页，却立刻被吸引住了，然后一页一页的翻看下去、
那本书没有封面，王凡却能听到那小姑娘好奇的喃喃自语：“郭靖好笨哦，还没有我聪明，我喜欢黄蓉……”
王凡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姑娘阿霞看的书，就是没有封面的射雕英雄传。
然后场景又是一换，小姑娘好像长高一点，头发黄黄的软软的，她正拉着一个中年妇女的人，嚎啕大哭，那眼泪多的几乎能把人淹死，王凡愕然。
“妈妈，不要把我的书都烧掉了，我保证每次考试都考前三名还不行吗？呜呜，妈妈，求你不要烧掉我的书……”
“你一天到晚看小书，这个能当饭吃吗？看小说能有出息吗？你看看我给你吃早饭的钱，你都留下来买书，怪不得总是不长个子这么瘦，你想气死我呀！
你看看隔壁家的孩子，人家年年拿奖状回来，到时候人家能去大城市上班，你就窝在家里看小说，到时候一事无成，那不是个废人吗？我现在不管你，你就会被小说害死的，老实给我做作业去……”
那小姑娘眼中含着泪水，她跑去打开自己写了好多年的日子本，然后一边写一边哭：“妈妈，为什么我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为什么要把我和别人家的孩子相比？我喜欢看小说，我就是喜欢看小说……”
小姑娘的字迹很重，她的笔把日记本上的纸张都划破了，上面还留下一行的泪水，把那些小说两个字都打湿了，然后那字迹都被放大了。
阿霞渐渐长大了，去了外地读书，然后出落成一个大姑娘，却成为同伴嬉笑对象。
“阿霞，你皮肤这么好，这件衣服很漂亮啦，你穿着肯定好，干脆买下来吧！”
“你别多事了，你没看到阿霞哪里舍得花钱，她连买零食都不舍得，怎么舍得买衣服？”
“她家是条件太差，太穷了吧，可怜的人，不要跟她一起玩了！”
王凡都可以听到一句句嘲讽声，可是阿霞却是没有在意，学校放假回家的时候，别的姑娘都是大包小包的衣服，只有她提回家的全部都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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