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五瓶。”
叶楠淡淡点头。
一万，他根本不在乎这点小钱，喝不完送人就是。
一开口5瓶茅台，包间反正是稳了。
见小妹还怔在原地，叶楠皱了皱眉，“麻烦给开个包间，谢谢。”
小妹梦中惊醒，脸上堆出最热情的笑容，“先生，里边请，我们的升龙厅还空着！”
叶楠颔首，跟着小妹上楼。
旁边的服务员，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那个小妹。她这一天的提成，顶上别人半个月了！
叶楠来到升龙厅，这里有一张红木大桌子，一个青铜纹龙香炉，装饰古雅。
叶楠心中满意，他坐下后，小妹立刻递上一个金色封皮的菜单，恭敬的说：“先生，请点菜。”
叶楠看了眼，寻思两人也吃不了多少，他只记得，邓教授特别喜欢吃鸡肉，便把菜单合上：“你们凑合着来吧！让最好的厨师做一盘鸡肉，上五个盘就行。”
小妹一阵犹豫，“先生，能说下您这一桌的理想消费么？我怕给您点贵了。”
在小妹眼里，叶楠很有可能是穷人，穿的太朴素了，他来福汇酒楼，可能是花钱请人办事。
叶楠当然注意到了小妹怪异的眼神，他笑了笑，“这一桌的菜，一万块钱以下，够么。”
小妹愕然的张大眼睛，连忙点头：“够了，绝对够了！”
她匆匆下去准备。
叶楠在包间抽烟，大概十分钟后，一道苍老爽朗的声音响起。
“小叶！咱们三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
叶楠站起身，从门外走来一个穿白大褂，戴眼镜，白发苍苍的老者。
邓教授有一张慈蔼祥和的脸，可惜是个地中海，用另一边的头发把光秃秃的头顶遮住。
据说邓教授从事化学和药品这一块，研究新型生发剂，但二十多年了也没有结果。
叶楠笑道：“邓教授，坐。”
“嗨，你这孩子怎么叫的这么生分，小时候不是一口一个邓爷爷？”邓教授笑着端详叶楠，啧啧不已，“才三年不见，你都比我高一头了，这体格，不愧是军队出来的，叶德宏看见你这生龙活虎啊的模样，得把嘴都笑歪！”
叶楠哭笑不得，“邓爷爷，是这样的，我从军队退伍了，想回烟城大学，弄个文凭，省的被家里亲戚说三道四。”
邓教授入座，刚喝了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叶楠，“退伍？你这小子怎么想的？有你爷爷的关系在军队，前途无限啊。”
“一些个人原因。”叶楠转开话题，他目光炯炯的看着邓教授，从包里取出厚厚一沓的二十万，推过去。
“邓爷爷，我想去烟城大学就读，这个忙…能帮吗？”
邓教授的名字叫做邓国山，他脸色为难的说：“叶楠，这是什么意思？”
“邓爷爷你收下吧，少不了上下打点。”叶楠说。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不同往常了，想蒙混过关，难！”
邓国山叹了口气，遗憾的摇摇头，“小叶，抱歉，这个忙邓爷爷帮不了，权限不够。”
叶楠皱眉，“一点办法没有？”
他有些失望。前世，他父亲老是念叨文凭的事，甚至连肝癌晚期，不行了的那天晚上，也傻儿吧唧的大喊，说：‘我叶德宏愧对列祖列宗，门里一个大学生也没出’。
忽然，邓国山话锋一转，“我倒是想起个办法，但很难啊。”
叶楠眼睛亮了亮，“是什么？”
“武科特招生。”邓国山笑道：“今年国家大力扶持武者，凡是会点拳脚，愿意接受国家培训的，都可以破格入学，其中一些特别优秀的，学费全免。”
“小叶，你在军队待过，拳脚功夫肯定不差，我打电话，给烟城武大的校长说一声，看能否通融一下。”邓国安说。
叶楠点头。
‘嘟嘟嘟。’
邓国安的手机接通了。他堆着笑脸，说道：“沈院长啊，我这边有个练武的小伙子，想来烟城武大，您要不要见见这个人？”
“啊？不行？他是我朋友的儿子，沈院长，您通融一下…”
叶楠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邓国安不断擦着冷汗，拿电话一直点头，还有道吼声传出来：
“老邓，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武科生是随便就能找的？什么废物也给我往里边拉！”
“烟大给你批了多少研究经费，你一年了还没鼓捣出个所以然，现在，还有闲心走后门？”
“沈院长，我一定努力，攻克技术难关，请您放心。”邓国安点头哈腰，仿佛沈院长就在对面。
叶楠沉默的看着这一切。
等邓国安挂断电话后，他问：“邓爷爷，你不是有名的科研院士么，那个沈院长，这么狂？”
“哪能不狂？他算什么狗屁院长，本来就是一个武馆头子，稀里糊涂来了烟城武大，变成武院的校长。”
邓国安叹了口气，“国家这扶持力度不可谓不大，沈严好像是什么武道大师，被有关部门看中，结果，就当了院长！他权利可大了，连副市长都得给他面子。”
叶楠说：“我想以武科生的身份入学，只能走沈严的关系？”
“嗯。”邓国安沉重的点头，“武大人比较少，这个体系刚建立，具体职位划分没那么明确，基本就是院长的沈严自己说了算。”
叶楠淡淡一笑，“那我更要见见他了。”
邓国安瞪大眼睛，“小叶，你可别胡闹啊，沈严那货脾气不好，权力又大，就算你老子叶德宏，也不敢得罪他。”
“放心吧邓爷爷，我自有分寸，你带我去见沈严一趟。”叶楠道。
一边说着，叶楠想起一个人，徐白衫。
徐白衫和沈严，都是烟城本地人，武道界的圈子就那么大，双方肯定互有交集。
说一个武科生的名额，不是多难的事，想必沈严会卖徐白衫一个人情。
“邓爷爷，咱们先吃饭，再去沈严那边。”叶楠说。
邓国安脸色发苦，苦口婆心的劝道：“小叶，你听到我说的了吗？沈严不是普通人，练武的都性格粗，他手下那群学生，都和土匪似的，我怕你有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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