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怎么会这样？”看了没多一会儿，唐芸就失声尖叫。
李毅理了理她的头发，轻声道：“你当时心里只有沈叔叔，为了扭转你的心态，我也是迫不得已。”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怎么可以让我想看到什么，就看到什么？”
李毅道：“决定你看到什么的不是外界光线，而是视觉中枢。我只要制作虚假神经信号，迷惑你的视觉中枢，就能让你看到任意想看的事物。你的听觉，以及其它感觉也是一样的。”
唐芸咬了咬嘴唇，轻声道：“那岂不是意味着，如果你想，我周围的一切都是假的？你甚至可以让我一直活在一个虚假的梦里，永远无法醒来？”
李毅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我不会那样做的。芸，你是我从小到大尊敬的长辈，骗你一次我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唐芸忽然抱紧李毅，痛哭道：“谢谢，谢谢你，主人。我真是太高兴了，原来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兰人！”
“不怪我吗？”李毅问。
唐芸立即摇头道：“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哪里会怪你？主人，你对我做任何事，我都不会怪你，我是你的，只属于你。”
李毅亲了她一下，然后跃马扬鞭。振奋之中的唐芸也格外有状态，完美地与他配合。
情到深处，沈珊珊、沈玲玲一起被惊醒了，然后呆呆地看着两人。
又过了十分钟，两人才稍憩，唐芸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两个小家伙道：“抱歉啊，刚刚娘实在太开心了。”
沈玲玲道：“娘，你不痛吗？我很痛哎。”
“我也很痛。”沈珊珊道。
唐芸道：“忍一忍吧，痛过这一回，以后就好了。”
沈珊珊望着俏脸酡红，缩在李毅怀里的妈妈，突然想起哪里不对头了。
“娘，你不是说，这种事只能和老公做吗？可是你在和我的老公哎！”
沈玲玲附和道：“对啊，娘，你刚刚还是给我们做示范吗？”
“不是。”唐芸抿了抿嘴唇，“刚刚娘不是给你们做示范，其实娘和你们一样，这辈子只有一个老公，也只会有一个，他就是小毅！”
“诶？”姐妹俩陷入震惊中。
她们的老公怎么可能跟唐芸是同一个？
沈玲玲急忙道：“娘，你的老公不该是爸爸吗？”
“就是啊，你爸爸结过婚的。”沈珊珊道。
唐芸叹了口气道：“珊珊，玲玲，我和你们的爸爸虽然结婚了，但我从来不是他的妻子。你们两个，也与你们的爸爸没有血脉关系。”
“诶？难道姐夫才是我们的爸爸？”沈玲玲问。
唐芸噗哧一笑：“我怀你们的时候，小毅才三岁，怎么可能做你们的爸爸？你们两个都是试管婴儿，晶紫是如雨姐从库里挑的。在遇到小毅之前，我从来就没有过任何兰人，以后也不会有。”
“怎么会这样？”沈珊珊和沈玲玲一起嘟起小嘴。
唐芸模模她们的头道：“虽然你们不是你们爸爸的亲生女儿，但他养育过你们，爱过你们，我希望你们仍认他当爸爸。”
“那你呢？”沈珊珊问。
唐芸叹了口气，轻声道：“我会和你们爸爸离婚的，这也是对他的尊重。唉，只是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我想离婚也找不到人。”
“娘和爸爸要离婚？”沈珊珊和沈玲玲一齐露出失落的表情。
虽然她们和沈玉书没有血缘关系，但一直把沈玉书当爸爸，也打心底希望他们能在一起。父母离婚，对每一个孩子都是打击。
李毅伸出双手，一个去抱沈珊珊，一个去抱沈玲玲，将三人全揽入怀里，然后道：“珊珊，玲玲，咱娘跟沈叔叔的婚姻本就是名存实亡的，他们分手对谁都好。至于你们，也不用担心其它问题，我们生活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娘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当然好。”沈珊珊嘟了嘟嘴，“可是你的老婆也太多了，你自己说说，有几个了？”
“现在一点儿也不多，只有八个。”李毅轻轻捏了沈珊珊脸蛋一下。
“可是别人都只有一个的。”沈玲玲小声道。
“哈哈，你也跟我到斯瓦国旅游过，人家的国王是一个老婆吗？我是大唐帝国的皇帝，当然不会和桦夏人相同。”李毅道。
沈珊珊和沈玲玲年纪太小，三观还没有完全形成，而李毅一直都在给她们灌输帝国思想，久而久之也对李毅的理论认同了。此刻她们有意见，只是看到唐芸加入其中，本能地感到不舒服而已。李毅嬉闹了一会儿，引开她们的注意力，也就没意见了。
抱着三个女孩，李毅又道：“娘，沈叔叔的资料我查过了，他应该还没死，只是潜藏在东南亚某个国家当卧底。”
“什么？你说玉书在当卧底？”唐芸问。
“嗯，他的档案现在是绝密的，就算我完全破解了景局的系统，所查到的东西仍然很少。要想知道具体情况，只能去找他的上线。等过几天，我们去看看情况吧。”
唐芸叹了口气道：“要是麻烦的话，就算了。毕竟他在执行特殊任务，我们不好打扰。”
李毅道：“没什么好不好的，帮他完成任务就行了。那是你的一块心病，能早点划下句号，对你和对他都好。”
“谢谢。”唐芸道。
“我们之间，不要说谢，你是我的，我为你做的一切事，也都是为了自己。”李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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