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说出后，撒旦顿住了脚步，他没有回头，在蔡以为会隐喻些什么，最后仅仅叹了口气：“意义，蔡先生，你要明白，你已经知道了何为意义，我告诉你，这个问题本身就毫无意义。”[space]
“是吗……”蔡低着头喃喃道，没有再继续下去。[space]
两人在沉默中，离赌场的门越来越远，许久撒旦的步伐才停住，蔡抬头看，来到的地点是一个提供饮料的吧台，一个无面调酒师正摇晃着手里的调酒器，和人类社会一样，无面调酒师用专业的技巧，正耐心处理眼前的订单——一份鸡尾酒。[space]
“撒旦大人，这次有客人啊，是否来几杯，免费。”调酒师看见那象征身份的西装和手指上的戒指，立刻尊敬地打了声招呼，就算这样，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来。[space]
撒旦：“不必了，给蔡先生上一杯白兰地。”[space]
“好的。”[space]
蔡古怪地看着撒旦给自己做下决定，内心很想说：其实我很想借这次机会尽量多喝些异域风情的饮料，可你为什么拿我家乡就喝得到的酒啊！这不是膈应人……不对，你肯定是故意的！[space]
不过，最终蔡还是没有说出来，原因是不但打不过，还可能以此要挟“酒费补偿”被追加约定之外的“要求”，别问为什么，你想得到的腹黑想法，魔鬼表示早就玩过了，虽说不知道撒旦到底会不会怎么做，这位管理者似乎是很随和，可绝不要天真以为自己的想法很聪明，无面调酒师请的人是撒旦，并不是一个弱小的生物。[space]
而弱小，在哪里都没有话语权。[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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