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主管皱眉：“你们是谁？”
四百号没回答，十号点头道：“三剑客，死神中介旗下培养的近两年风头正盛的三剑客，据说其中两位女性是姐妹，一位男性是她们共同的丈夫。”
保安主管疑问：“四百号是普通人的编号，你们……”他没问继续，要顶替四百号有无数种办法，灭口，收买，威胁。这对死神中介来说，根本是小菜。保安主管问了重点问题：“你们这么做的原因？”
“我不杀你们，是因为没有杀你们理由。我们从来不免费杀人，除非遇见反抗。”四百号道：“现在告诉我，科拉的身份。”
“科拉身份？死神竟然会在乎科拉身份？”十号疑问：“你们串行了吧？”
四百号也是莫名其妙，突然接到上级指令，无条件服从一个人安排。这是从来没有的先例。四百号服从谁的安排呢？
于明正在自己屋子里玩手机游戏，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借助蜡烛光亮正在看雷克的书，他不是雷克。看了一会，他道：“这些书没有任何的娱乐价值。”
于明回答：“你看的是工具书。”
“恩……”男子坐起来，发出点呻吟声，他裸露上身绑着绷带。他就是杀手S。银发白种人，三十出头模样，长的蛮帅的，有点大企业高管味道。男子道：“你一点都不担心你的朋友。”
于明道：“他愿意为你跑一趟，我阻止了，没有成功。你是怎么说服死神中介帮助你，我记得三剑客可是来杀你的。”
男子笑：“这是一种很微妙的规则，当我先识破三剑客后，我可以和他们老板联系，提出条件，如果是三剑客先杀了我，我没有任何资格提条件。”
于明道：“有两个杀手是我识破的。”
“一个半。”杀手S讨价还价。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杀手？”
“你给了怀疑对象，三十号、泰山还有十号，我排除了泰山和十号，那只有三十号了。”
杀手S点头：“这是半个，还有一个呢？为什么认为是四百号？”
“四百号是经过重重面试，体检到达哈里斯岛，但是为了掩饰，在和我、十号玩游戏时候，却表现出不应该有的纯真。我当时就怀疑她。事后我借口寻找失误，看了比赛跑步的录像，我发现了她抓弹跳球的身手和能力非常优秀，并且脚下还会使坏。”
杀手S道：“这只能表明她有问题，不表示她是杀手吧？”
于明点头：“所以我打电话让你去确认。”
“……”杀手S倒吸口冷气：“你……你没有确认对方身份，就让我找上门？”
“我也没办法，你说除非知道死神中介的杀手身份，否则你难以脱困。一边是难以脱困，一边有30%以上的机率，我觉得选择后者很合适，你知道与不知道结果是一样的，不会更坏了。”
杀手S愣了半响：“那你完全可以先告诉我。”
于明道：“那你就先主怀疑，临场时候无法一口肯定对方身份。对方是职业杀手，肯定会感觉出不对。”
杀手S皱眉想了一会：“这么说来，我应该感谢你？”
于明摇头：“不用，你给了钱了。”
“雇主雇佣你调查，你让雇主去试探，这就是你们独立调查人的职业精神？”杀手S忍不住讥讽一句。
“不是，完全看在雷克的面子上，我才接这委托。”
杀手S：“我现在还是有将你灭口的能力。”
于明叹口气：“这世界上有无数人能将我杀死的能力……我们说正事，你下一步打算是？”
杀手S不想和于明生气，老子是刺客王，有涵养，杀手S躺下：“雷克正在侦查路线，如果安全，我将使用推进器躲藏到西岛中。等明早飓风过境后，我有离开哈里斯岛的办法。”
于明看了眼杀手S：“你为什么当杀手？”
“钱。”杀手S回答。
“那为什么不再当杀手？”
“钱。”杀手S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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