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墨递爪子的时候,舞者本来可以躲开的,可是那太过熟悉的动作和场景却让他恍了一下神,等到反应过来时,手背上熟悉的痛感和耳边熟悉的声音就同时传了过来,当时就让这小子被震撼得头昏眼花——靠!难怪感觉对方身材那么熟!这不就是小兔……呃,大嫂家的那只母夜叉吗!
以前舞者在李墨家缠洛洛的时候,经常是自己刚刚牵到洛洛的小手手,或者刚搂到人家的小腰,李墨的爪子就跟着过来了,她最常骂的也就是 “你个色狼崽子”“你个禽兽”“你个OOXX……”这几句。
没等舞者想明白怎么会在这里碰上这么一号人物的时候,他嘴里就下意识的也像在现实中的对骂战那样回了一句过去:“你个没人要的母老虎!”
“靠!”母老虎一听,果然发彪了,一步冲上去,揪起对方的领子就骂了起来:“你用完老娘的人就翻脸不认人了?!”
李墨当时的意思是这样的——你用完我手下那些墨者提供的情报之后,翻过脸来就追杀起我的人了?!
可是因为别人不了解内情的关系,再加上李墨说出的话精简得很微妙,所以,包括舞者在内的所有人,当时就给想歪了。
“你别胡说八道啊!”舞者小脸惨白的连退了几步,挣扎开李墨揪住自己的手,像是养了小三的大老板看着带球找上自己家门的小三一样,惊恐的盯着李墨:“我什么时候用了你了!”
是啊!舞者老大什么时候用了你了?!详细讲出来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嘛!旁边的那些人刚才在李墨揪住舞者手背皮拧的时候,本来刚想上前帮忙,结果一个不注意就听到了这么一个猛料,当时就立刻停下了动作,转而睁大了一双双眼睛,收起各自的兵器,热情的盯住了李墨,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等着人家讲故事。
被舞者这么一喊,李墨也意识到自己的说法给人造成了歧义,当下俏脸就是一红,还好因为有蒙面巾的关系,所以没被人看出来。
咬住下唇想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旁边那些一边杀着十字荆棘和自己的手下,一边竖着耳朵等着听这边故事的其他人,李墨狠狠的瞪了舞者一眼,也顾不上害羞了,一把将那个想要跳走的男人捞住,往一边拽去。
“有话好好说,我对你真没兴趣,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舞者紧张得连额头上都渗出汗来了,一边挣扎一边放开嗓子大嚎,一头黑线的李墨甚至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强抢良家少男的**。
我靠!李墨把舞者拉到一边的屋角,悲愤得两眼含泪,先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这么一句,接着才转过头来瞪着舞者,顺了顺气说道:“你们买消息的那家‘墨者’是我开的杀手团。”
哦!长久以来多谢关照……然后呢?!舞者痴痴傻傻的看着身边的悍妇,还是没回过神来。在感觉自己贞操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还怎么期望他能保有正常的思维能力?!
李墨向天白了一眼,看着那还在神游中的舞者,知道自己今天必须把话主动说开了,不然别指望对方能想通,于是又继续解释道:“我有一个手下混进了十字荆棘,所以才能传递出她们的活动情报!”顿了一顿之后,看到对方脸上已经有了恍然的神色,她这才咬牙切齿的接着说道:“可是!你们在追杀十字荆棘的时候,却将她也给卷进去了!”
“靠!”舞者总算把李墨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联系起来了,听到居然是这么回事,他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声:“那你怎么不早说啊?!”
这事情如果对方早告诉自己的话,那他和老大在行动之前当然会有所准备。
如果事先知道有通传消息的暗线在里面,他们完全可以在行动前先通知对方自己人行动的时间,让那个女人找个借口先闪到外面去。
或者也可以在战斗一开始的混乱阶段让自己人中暗暗下令留手,让那女人假装是自己跑了出去!
可是现在,局势已经控制,无论如何不可能有人逃得出去。又是在十字荆棘的众目睽睽之下,这叫他怎么放了那个女人?!十字荆棘的人又不是傻子,会察觉不出不对劲才怪!
“如果不方便单独放掉她的话……”李墨当然也知道事情难办在哪里,犹豫了一会儿,她咬了咬下唇建议道:“那就把十字荆棘的人都放了吧!”
“呸!”舞者听到这建议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吐口口水给她看。
把十字荆棘全部放了?!那他以后不被玄灵那变态捶死才怪!跟那不知名的暗线比起来,显然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金贵些!
舞者白了李墨一眼,直接无视了对方的建议。
“你呸毛啊!”李墨一看对方的反应,当时就炸毛了:“为毛不肯放我的人?!”
“我还不想死在老大手里!”舞者老老实实的爽快回答,根本没觉得这理由有啥丢人的。倒是让李墨噎得差点没翻白眼。
理了理胸中的恶气,李墨眼神往外一转,刚好看到自己手下又一次化成了白光。她不敢再耽搁下去了,几步就冲了出去,对着外面不远处的那一圈围观党假传圣旨:“舞者说把她们全放了!今天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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