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翻开叶莱整理的失踪者资料,年龄都在20到40之间,都是男性,身体基本健康,但不排除营养不良。
“失踪的都是男人,以前有过这种案例吗?”
葛阅道:“我只知道拐卖妇女案。抓男人干嘛?送去做苦力?——跑来京城抓人也太不划算了。”
靠在程锦身边的杨思觅道:“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例如把他们手脚砍掉,让他们变成残疾乞丐,收入可以翻十几倍。”
葛阅道:“你挺有经验啊。”
“我做过市场调查,如果你想试试我可以帮忙。”杨思觅看着葛阅的手脚道。
葛阅无声地看向程锦。
程锦笑道:“继续说正事。”
叶莱道:“这些人现在在哪呢?如果要带他们去外地还是有难度和吧?毕竟成年男人不像小孩女人那么好控制。”
程锦道:“也不局限于成年男人,罗明乾的妹妹也被人带走了。我认为他们应该是挑特殊群体动手,流浪者是个边缘化的高风险人群,他们的失踪不容易引起注意。”
“卫立群知道这事,他有没有可能和别人说起过?”游铎看录像带看得头昏眼花,停下来休息。
程锦道:“等韩彬和步欢的消息吧。”
小安用力举高手,程锦笑着点头,小安道:“要不要去问那个卫东?”
程锦道:“他应该不想见你们,这个也让韩彬和步欢去办吧。”
安全部那边,韩彬和步欢也是两眼昏花,步欢头疼地把手上的档案摔到桌上:“程锦平时是怎么一遍又一遍地看这种鬼东西的?”
韩彬提醒他:“说好了一人一半,你看不完,我不会等你。”
步欢沮丧地趴到桌上:“那你一个人回去后要怎么向程锦交代?”
韩彬想了想:“我不会说你工作不认真,只会说你在这边遇上一个美女,所以没和我一起回去。”
“程锦很讨厌这种故事陷害的行为。”
韩彬道:“你是提醒我应该假戏真做,真的替你叫个美女过来?”
“……”
步欢坐起身继续看档案,过了一会后,他问:“为什么不能叫游铎来看这些东西?”
韩彬头也不抬:“你更喜欢去看录像?”
“好吧好吧……”
在来部里查阅资料之前,步欢和韩彬去见了卫立群和卫东卧底过的那个组织的成员——他们现在在监狱里,没有全部见到,只见了四五个,他们都不愿意开口,也不知道被捕之后到底受了什么罪,他们现在已经百炼成钢了,什么威胁都不怕。
唯一愿意说话的那个人表示他不知道流浪者失踪的事,他说他们只做有技术含量的工作,绑架是绝对不做的。
步欢就说:“小偷还看不起绑匪?”
那人不屑地哼了声,不再开口了。
好吧,唯一愿意开口的人都不说话了,步欢和韩彬只好去查之前的审讯资料,有一大箱子。
过了会儿,韩彬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看,是程锦的信息,让他们去见卫东。
步欢问:“为什么他发给你而不是我?”
韩彬道:“他失忆了,而我看起来明显比你值得信任。”
“……”
卫东不想见步欢他们,可和卫立群有关,他不得不见。
步欢打量卫东:“气色不错啊,造型也漂亮。”
“……”卫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现在又有新任务,整了一个重摇滚造型,胡子拉碴,一头脏辫,这形象在舞台上还凑合,在人前可不怎样。
“还行吧。程锦怎样?”
韩彬道:“不如你气色好。”
“……好吧,我一直在忙,也没去看他,替我问声好。有什么我能帮上你们的地方吗?”
步欢说了下失踪案的情况。
卫东道:“以我在那个组织卧底时了解到情况,他们会窃取一些机密,但绑架应该没有做过,而且还是绑架流浪者,技术含量也太低。”他边说边摇头。
韩彬道:“卫立群知道流浪者失踪的事,他没和你提过?”
卫东道:“没有,他不会和我说的,因为我一直反对他去掺合那些事,他一个新闻工作者,干嘛来抢我们的饭碗,多危险啊。后来还真出事了……现在我都不敢见他爸妈。”
步欢道:“他应该有留下相关资料,你说他把这些东西放哪了?”
卫东摇头:“他的东西我们都检查过,没有这方面的资料。”
“都查啦?唉,和安全部扯上关系一点隐私也保不住。”步欢道,“卫立群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是解药的事……”
卫东连忙制止:“这个部分你不要说给我听,我不想知道这么多。”
步欢耸耸肩:“好吧。我就是不明白,他查的东西明明和我们特案组有关,为什么不给我们留个口信呢?”
卫东突然道:“或许他留了什么暗信给程锦,但程锦不是失忆了吗,就算有这种东西存在,他也意识不到。”
“……”
韩彬道:“有这种可能。”
步欢哀叹:“天灾人祸啊,运气已经弃我们而去了吗?”
韩彬道:“先通知程锦吧。”
步欢道:“我去说?”
韩彬点头:“你不是想和他多交流吗?这正是个机会。”
“OK,我来我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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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4-20 21: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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