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伟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帮忙扶一下何非墨。何非墨整个人显得有些恍惚,看他细皮嫩肉的估计长这么大都没打过架吧。我和方莹都吓哭了,刘大伟讷讷的问了一句:“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吗?”
何非墨有气无力的张了张嘴,声如细蚊:“别追。”
梁笙忽然从我们身后开口补充:“他们逃不掉的!”
我回到他身边,心疼的看着他,他依然面色清隽、眉目如星,只是眸光变得微弱,看着我像个孩子一样傻傻的笑,时不时伸手揉一揉我的头发,仿佛受伤的是我,需要安慰的是我。
打架斗殴这种事情在海城时有发生,平时警察清闲的时候可能会管一管。然而到了年末似乎每个单位都没什么工作的热情。几个民警来给我们简单的做了个笔录,连对方带头人的身份信息都没有询问,勘察完现场随口叮嘱了几句就准备离开。
“等等。”梁笙喊住了他们。
两位民警回头:“还有什么事?”
梁笙搭着我肩膀艰难的往前走了几步,将手伸进裤兜里。掏出了一枚精致的银白色东西递给警察:“六年前有个叫凌友怀的男人在工地上坠楼身亡,当时你们以意外坠楼结案,现在这里面有新的证据,希望你们能重新调查那起谋杀案。”
“谋杀?”其中一位民警眉头紧了紧,另一位民警有些敷衍的拉着这位民警就准备走:“好的,我们回去调查一下。”
一转身便听到那位民警小声嘀咕:“结案的案子还调查什么,搞笑。”
警察临走之前将包厢门口的围观群众全部哄散开,我们扶着梁笙和何非墨去医院检查,等候排队的时候,何非墨已经清醒了许多,他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微微摇了摇头,发出不易察觉的‘嘶’的一声,我下意识的问他:“怎么了,该不会是伤了后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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