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打误撞之中,韩言破除上印法。有心却办不成,无心之举,却救出乡民来。
老翁起身,理了下衣裳,大口呼吸外头的空气,“老夫还以为有生之年都出不来,想不到,今日还真的出来。”
韩言扶上其它乡民之后,他搓动双手,嬉笑道,“前辈啊,你还记得吗?当初你我之间的约定啊,不知道,前辈是否还记得了?”
“有吗?你我有过约定?”
韩言有力跺脚几下,发泄情绪,他两手往下打压,做出深呼吸的动作。一切都完毕,他笑道,“有啊,当然是有啊。”
“可说的清清楚楚的,只要能帮前辈走出印法,那么前辈就告诉我,龙鳞的事情的。”
“忘记了,老夫都忘记了。”
老智者不认账,韩言也奈何不了他。他躲在老翁身后,摇动右臂,在老翁回身,韩言立即把手给放好摆出嬉笑样子。
老翁轻看几眼,忙吩咐下人把通书给捆绑起身,其余乡民得救之后,纷纷笑着跑开。韩言了,也就在无所院待下。
一夜难眠,韩言坐在板凳上,闭目寻思自身如何救出乡民。
不管是印法,还是龙鳞一事,老翁守口如瓶。韩言从他身上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他就只好自我寻找答案。
咯咯,窗户布满公鸡晨啼之音,韩言耷拉沉重的眼皮,推开窗户,困倦道,“怎么啊,那么快就天亮啊,我都没有睡觉了。”
“不行了,我要睡一会儿才行了,真的忍受不了。”
走前几步,下半身碰到床沿,整个人扑倒在床上,倒头就睡去。
“咚咚!”
“韩言兄弟啊,我家主人请你出去见面啊,韩言兄弟,你起床了吗?起床了话,那你就应我一声了。”
韩言翻过身,吃力打开双眼,两手不住在床板敲打个响亮。
“还让不让人睡觉的啊,都那么早了,还把人叫醒的。”
老智者有请,韩言无法推脱。
他无精打采坐在大厅上,嘴巴不住打上哈鲁,瞧见韩言这个样子,老翁问道,“昨晚没睡?看你眼圈都跑出,一个晚上,你都干嘛去了。”
“我还能干嘛了。”韩言就连说话,都用上许多气力,浑身仿佛被人抽中脊梁骨软靠身后。
“我无法就是想想我,我是如何救出大家,把大家都救了出来,我自身还是无法知道。就这个问题,用上我一个晚上时间。”
他摊开手,无奈道,“最后了,我还是啥都没有想出来,这真是悲哀啊。”
“每种印法,都有一个破除办法。有的印法惧怕火焰,有的印法忌惮洪水的!昨晚,你是否把水泼上图画上了?”
经过老翁一点名,韩言恍然大悟,抬起食指,惊道,“是水啊,昨晚我确实是把水给弄到画像上的。”
“竟然是水啊,我就那么笨的啊,想了一个晚上,还是想不通的,我还真的是一个笨蛋来的。”
自我讥讽几句后,韩言下子清醒不少,他暗道,“昨晚问死他,他都不肯说的,今日那么顺当的。该不会里头有什么阴谋不成吧,看我试探一下他。”
“印法,都需要找到相应破除方式,方能破除不可的吗?”
老翁微微发笑,一声呵呵笑声后,他不紧不慢解释上。
“要说破除印法办法,需要从印法的来源说起。所谓印法,那是一种另类的魂气。来源是魂气,通过魂气驱动,变换出不一样的幻景,或者是不一样的攻势。里头的攻势,包括雷电,风暴,或者是烈火之类。”
“破除印法,追其根本,那就是破除驱动的魂气。一股来头更猛的魂气,覆盖上印法,印法自然不攻自破!”
老翁缄默印法,经过一个晚上,他改观了,还主动说上印法十分之详细。
韩言把手举高,插话道,“进入画像里头印法,我尝试用魂气破坏那个结界,如何使用上魂气,结界还是解结实如故的!这个又是如何回事?”
“这就要提到第二种印法,幻象印法,来源于心消失也在于心的。”
老翁抬眼望了下韩言,发觉对方听得格外之认真,他继续道,“你还记得,你跌入印法里头,头一回见到是什么?”
“我头一次跌入印法,见到什么?”
韩言摸了下额头,“我看见一群在溪边嬉戏的少女。”
“哈哈,血气方刚的少年,自然就有那样的歪想的。”老翁轻笑了几声,又问道,“那你是如何破除开的?”
“我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韩言神经仿佛被触碰下,他摇动食指,一通百通了。
“老前辈啊吗,你这话就不对啊,我才没有怕雷莹莹那个丫头啊。我一个堂堂大男子汉啊,我怎么会惧怕一个丫头的啊,想想都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可能不可能,那就看你个人了。”
老翁轻笑几声,眉头突然一皱,暗道,“他第二次,乃是在一个断剑遍布之地。他身上的戾气可重了,为何是断剑而不是一把完好无缺之剑。”
“那是为何了?”
昨晚,别说韩言一宿没睡,就是老智者他都是一夜都难以入眠的。
困在画像里头多时,他能有幸走出来,可以说是一种庆幸喜悦。喜悦之后,更多是一种反思。从自身反思,到了通书,自然而然也找上了韩言。
鬼灵精的韩言,眼珠子左右溜走几下,他笑嘻嘻道,“我说前辈啊,不知道,你能否告诉我一件事情呀?”
不用韩言说明,老智者就猜到韩言接下要要问什么的。
他起身,韩言顿时黑上脸,心里头打上了一种失算,暗道,“看来又要自己想办法了,服了,真是服了。”
“你跟老夫上来。”
老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逼入悬崖的韩言,有给了他一道希望。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两臂左右挥动,哈哈大笑着,“好呀,我这就来啊,我这就来啊。”
老者提起右掌,韩言定了下来。
一波三折,很是让韩言烦躁不停,他苦脸道,“前辈啊,您有事要干嘛了?”
“在你知道你所想要知道事情前,有个人想见你。不如,你先去见见那人吧。”
韩言不懂道,“有人要见我?我不过是才来无所院不够两天,怎么就有人要见我的?我认识的人也不多的啊。”
“那人你也认识的。”
越发离奇,韩言摸上脑袋,半天了,他还是想不通,问道,“那人是谁了?”
“通书,老夫的师弟!”
说起通书,韩言能出来,乃是通书的缘故。没有通书,韩言还困在里头的。至于通书为何要放韩言出来,韩言也很想要知道的。
他满口答应上,“那成,那我就去见见他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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