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宝春一听徐令开的话,随即撂下手上的活计,走到徐令开跟前,仔细的打量了他两眼,这才讥笑着说道,“难道你不是巴不得她当家的早些死?你这一大早的就跟她搅在一起,谁知道昨晚上做什么了,我看你也对她有意思吧,她当家的死了,你不就刚好补上,不过要小心了,这克了一个又一个,保不定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她好些。”
田宝春话音刚落,徐令开一拳就打在他面门上,那力道大的惊人,就像田宝春这样的男子也连着后退了几步远。
鼻翼间瞬间就流出了鼻血来。
徐令开冷冷地盯着他,“叫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满嘴喷粪……”
田宝春一吃痛,连忙捂着口鼻,拿眼瞪着红杏和徐令开,嗷嗷的叫了两句。
红杏只觉过瘾,这样的堂哥不要也罢。
想到此,冷声说道,“田宝春,你记着你今日的行为,记着你今日对我说过的话,这往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你走你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亲戚的情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米铺。
出了米铺,红杏忍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这唯一的证据也为之断了,转过头看着徐令开,“徐兄弟你早些回去吧,不然大娘会担心的。”
要说刚才田宝春的话她没放心上是不可能的,她也知道要与他保持距离的。
徐令开眸色一顿,随即呵呵一笑,“好,你自己小心些。”
红杏看着他那双充满智慧的眸子,就知道他已经猜到她意思了。
她对着他点点头,“知道的。”
徐令开看了看她,转身离开。
红杏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看了看蔚蓝的天,一碧如洗。
只是她真的有些迷茫了,这刚刚看到一点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
转身,朝着县衙而去。
本来有证据直接证明罗家远没事的,可是这所谓的堂哥居然见死不救,现在又少了证据,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能否得到县令大人的认同。
她只是担心这个县令大人是个昏官,那样的话,只怕是更加害了罗家远,如果不是昏官,那昨日罗家远怎么就直接被判了死罪。
一路走一路想,却在快到县城的时候遇上了家文和家秀两兄妹。
三人一起来到了县城,直接朝着县衙而去,一旁的家秀听说上县衙,吓得哆嗦了一下,满眼害怕的看着红杏,“大嫂,我可以等在外面吗?”
红杏看着她那害怕的神色,点了点头,“家秀就等在外面好了。”
红杏击了鼓,升了堂。
看着高坐在了堂上的县令说道,“民女是杏花村罗田氏,民女的相公昨天被指控撞了人,但民女很肯定他没有撞人,所以有冤要升。”
县令一听,一拍惊堂木,说道,“你相公撞人差点至死,还狡辩不从,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现在的意思是说本官判错了。”
“大人,民女的相公并没有撞人?只是好心扶起被撞之人,送他去医馆而已,这样就要被冤枉撞了人,这日后谁还敢做好事,谁还敢见义勇为了。”
县令大人一听,眉心微微皱了一下,随即命人去传邹家兄弟,也把罗家远带上了堂。
红杏见到罗家远,对着他点了点头。
不多时,那皱家兄弟也被请到了堂上来,身后还跟着那两个谋夺公公家产的妇人。
两妇人一进县衙,立刻就吓得双腿一哆嗦,跪了下去。
邹姓兄弟见了红杏,一怔愣,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只听堂上的县令一拍惊堂木,说道,“邹氏兄弟,你们昨天说罗家远撞了你们爹,如今罗田氏不服,你们又怎么说?”
邹氏兄弟一听,不由大急,急急那眼去看红杏,只见红杏脊背挺直,双目清明,一脸坦然地跪在一旁。
两兄弟都不由心里忐忑了起来,难道真不是他相公撞的,不可能啊,爹还躺在医馆没醒来,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罗家远撞的。
昨天他们都问过那里的人,还有那米铺的伙计和掌柜,都说什么都没看见,这不可能的呀。
邹家两兄弟急忙说道,“大人,她罗田氏狡辩,明明是他相公搀扶着我爹去的医馆,这医馆的人都看见了,他还想抵赖,大人不妨去传医馆的人来作证。”
县令大人冷冷地应了一声,说道,“那倒不必在,这里有医馆人的证词,他们说确实是罗家远扶着你们爹去的医馆,这个不假。”
邹家兄弟一听,缓缓地舒了口气,拿眼瞥了一眼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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