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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爱如摘了太阳镜靠近姜帆几步，立即惊讶出声：“是你？”
正在护球绕桩的姜帆听到一个很悦耳的声音，好像认识自己，顿时停下球，回过头来，看到林爱如同样先愣了一下，接着惊讶无比。
红星食品厂的张秃子喜欢没事在网上看电视，姜帆偷用张秃子电脑的时候，看到他正在看一部叫《乡村丽人》的电视剧，因为里面的女主很漂亮，姜帆就记住了。
这时看到林爱如，根本不敢相信就是电视里那个漂亮明星，不由自主走近林爱如，上下打量一遍：“你就是林爱如吧？那个演步摇的大明星？哎哟，我可崇拜你了，你能给我合个照不？”
姜帆立刻拿出自己的痴汉望远镜，兴致勃勃地走向林爱如。
“站住。”林爱如大喊一声，脸上浮出怒色，转头看向张晓瑞道：“张教练，他就是曹操？就是你请来的球员？”
张晓瑞点点头，有些愣怔，虽然姜帆的球技确实太差，被林爱如批评张晓瑞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是林爱如的反应比他想象的大太多了。
“你在哪里找来这么个小混混，球技这么差，他配进我们球队吗？”林爱如大声道，面对张晓瑞，她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过。
一下子收了笑容，是大明星又怎么样，咱可不是脑残粉，只是看你长的漂亮，和你合照占点便宜罢了。
还真当自己是公主吗？
“原来你就是疯牛俱乐部的社长，我当是谁呢，一个戏子而已，我现在是知道疯牛队为什么连败四十几场，从华超掉到华乙末流了，原来是有你这样的领队。
说我曹操球技差？疯牛队的队员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别误会，我没说疯牛队队员，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一个戏子领球队，那不是糟蹋么？
看看你给队员住的旅馆？看看你给队员选的场地？看看你给球队做的宣传？一个看球队训练的粉丝和记者都木有啊。
住的不好，吃的不好，训练的条件差，连个鼓舞人心的呐喊声都没有，你还想球员技术好？
球队不适合你，你演《乡村丽人》那么火，我看你干脆去乡村养猪算了。”
张晓瑞和所有球员愣住，明显不满姜帆这么说他们的社长，而林爱如已经气的面红耳赤，脸蛋红的像一个熟过头的苹果，憋了许久，大吼一声：“张晓瑞，将这个混蛋赶出去，我的钱绝不用来养废物。”
“社长。”张晓瑞小心地道：“他没要一分钱，连住的地方都是自己掏钱的。”
林爱如愣住，姜帆眉毛一扬：“你以为我多稀罕你那几个臭钱，大爷有的是钱，要是跟着你混，我怕我会睡大街。”
“你……滚。”林爱如气的差点哭出来。
这时李波走过来拉了拉姜帆：“曹大哥，社长她带球队挺不容易的，你怎么能这样揭她伤疤，道个歉吧，算我求你了。”反正不知道姜帆的真实姓名，李波就直接叫曹大哥了。
姜帆什么来头，李波和张晓瑞再清楚不过，那可是国安局的编外，武艺高绝，只是这属于国家机密，两人不能对其他人说。
这时李波感情上更倾向于林爱如，可是姜帆也不敢得罪，更害怕姜帆和林爱如较真，那吃亏的可是林爱如。
姜帆听了李波的话，稍微平复一点，自己听过张晓瑞说疯牛的故事，林爱如的确很不容易，而且不与国内足坛同流合污，算是高洁。
自己刚才那样说确实不对，只是因为林爱如刚才对自己太不客气了，就算你是大明星，我一个粉丝找你合照，你也不能那么损我吧。
不过自己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林爱如除了愤怒，头上一点仇恨值没有，说明这个女人其实也只是嘴上厉害，属于情绪会波动，但不会真动怒那类人。
道歉是不可能的，林爱如的苦关自己何事，她损自己，自己损她，算扯平了。
姜帆抬头对林爱如道：“是你的教练让我来我才来的，我来这里没花过你一分钱，也不带走你一毛钱，这就走。”
姜帆扔了足球，大踏步出球场，张晓瑞看了，顿时一急，叫李波去追姜帆，走到林爱如身边道：“社长，曹操球技不行，但是我们现在缺人。”
张晓瑞一句话就说出了疯牛的现状，叹口气对林爱如道：“社长，我们疯牛的状况你了解，除了韩威，李波，刘伟三个人是以前华超的老底子，就剩下两个华乙的职业球员。
其他人都是用0转会费招的足球爱好者，这些人连正式比赛的规则都不怎么熟悉，更别说踢球。
最关键的是，这些球员从小没有经过训练，体力上持续不了整个赛事。
再加上就算他们知道了规则，但是不训练的情况下，场上也很容易犯规，我们必须要有足够替补。”
张晓瑞长出一口气，有些无奈：“我们现在只有13个人，除了先发的十一人，就剩下两个替补，根据这几天训练，我估计上场之后，至少有两个体力不支，有一个红牌罚下。
我不敢保证这次能赢，毕竟实力悬殊，但是我作为教练，必须尽可能提高赢的把握，如果14个人都凑不齐，到时候我们场上缺人，就完全没有希望了。
这次输了，我们就被华乙淘汰，我们疯牛最后剩下那点铁粉球迷也会离去，我们疯牛再无翻身希望。
社长，这曹操球技虽差，跑的也慢，脾气还不好，但力气很大，也不是一无是处。
我和曹操签订的是自由合约，随时可以解职他，距离比赛就十几天了，我向社长保证，这次比赛之后，一定找球员顶替曹操，社长就再忍忍吧。”
球场如战场，张晓瑞这样想并非什么无情，一支球队强大，将那些不适合球队的老队员卖掉都是平常的事，更何况姜帆签自由合约，球技还差到爆。
张晓瑞说比赛后就剔除姜帆，仅仅是在行使教练的职责，要是对一个球技差，脾气大的球员容忍，那才不是一个合格教练。
张晓瑞说完看着林爱如，看自己社长的反应，如果林爱如还是坚持辞掉姜帆，那张晓瑞也只能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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