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与人,都是有共通点的,只是,有些人某些方面得到更大的激发,有些人没有,而我,在这一方面,没有得到任何的激发,或者该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东西或是任何人能激发我这方面的热情想来可悲,却是事实,我只有无耐的接受,不过我想,也曾期待,今后会有一天,会有一个人,激发这样的热情人,不能太过理性地活着,那会很辛苦”。
她是个理性的人。
虽然不算辛苦,却不曾真正的情会过,像他人所说活着极致的快乐,这就是她所缺少的。
“每一个人的生命中,有一个或者二个,或者更多个会激发自己的人,你曾经拥有秋如,只不过,她激发的不够深,不够切我很高兴再度拥有失去的亲情,这辈子,也不想舍下什么,举韶,有你这样的兄长,我也很高兴,所以,大哥去寻找那个能真正激发你所有热情的女人,真正的”。
“有时候眼中看到的未必是时候,心中的震憾也未必是最后的结果,我想,拥有安理,这辈子再无他求”。
张举韶没有插嘴,静静的听她说完。
屋外,很吵
屋内,很静
而后,他抬头,静静地看着雪歌,他知道她想说什么,扬唇,是一抹苦笑,注定了这份情,是无果的。
就算再苦,就算再难咽下,他也必定要硬生生的咽进肚里去,否则还能怎样,他没有选择的机会。
他是雪歌的大哥啊
这一声大哥,是雪歌的亲情,若是他不要这份亲情,那么,便会永远的失去雪歌。
他明白的,非常明白雪歌所说的到底是何意。
好吧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他也只能如雪歌所愿等待着那个足以激发他所有热情的女人出现,希望那个女人,存在于这个世界。
否则的话
他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表情,缓了缓,然后,扬起一抹笑,看着雪歌,张举韶笑言。不是苦笑,不是无奈的假笑,是发自内心地笑。
雪歌亦笑。
是啊,她又多了一个好哥哥,张举韶定然能找到自己心中所爱,一个提得起放得下的男人,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呢。
“那好啊,以后想再读十年书,就来找我”。微微挑眉,她很乐意接受的。
“就这么说定了”。张举韶领首,“你们离开的这些日子,爸妈可想死你们了,天天要在你这边坐上好几个小时,想小安理,晚上都睡不安稳,所以别一去不回头,这里还是替你们留着,想回来的时候,想家人的时候,别忘了,南部到家里不远,才四个小时的车程,如果可以,至少一个月回来一次吧,不然爸妈就该到南部去看你们了,你忍心看着老人家承受车程所累吧,爸妈都不是爱出玩门的人,已经好些年不曾踏出小镇一步了”。
“是,我知道”。雪歌颔首,她早就有些打算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里爸妈会经常来打理的,别担心回来就要大忙碌的”。张举韶略一停顿,“你和你的前夫,要结婚了吗”。
结婚?
雪歌微微一怔,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话题,微微摇头,她笑着,“现在说这个还早,走一步看一步,没有什么是非做不可的”。
她并不强求这一个名份,让多别唤她一声拓拔夫人,她并不能多了些什么。
“是吗”。张举韶没有再多问下去。
或许
雪歌是不在意是不是结婚,但是,那个男人,应该会在意的,就算现在不在意,再过一段时间,也该去在意了。
爱一个女人
就会急着想让她贯上自己的姓。
那是在召告天下,这是他的
。。。
“爸爸,抱抱”。
拓拔残才刚一踏出门,原本被张伯抱在怀里的小家伙扬起了头,拓拔残只好回头,将小家伙从张伯的怀抱里接过。
屋里的人,皆回头。
这点声响,足够惊动他们。
“妈妈”,安理又向雪歌伸出了手,拓拔残将他不安份的小手抓回,小家伙的份量越来越重了,雪歌已经抱不动。
等到小家伙靠近,雪歌起身,在他的小脸上印下一个吻,抬眼,却见拓拔残阴沉着一张脸,死死的瞪着张举韶。
她失笑,看向身后的张伯,“爸,来坐”。
张伯微微点头,在张举韶身边坐下,他是奉老婆之命来保护儿子周全的。
男人的占有欲一旦强起来,那可是吓人得很的。
“你们在聊什么?”。拓拔残转头,将视线停留在雪歌白净的小脸上,真是可恶的女人,将他一个人扔在外面面对一堆人,她倒好,与别的男人坐着喝茶聊天好不闲暇。
“聊你啊”。伸手,牵着安理的小手,母子两摇着手,笑着。
“聊我?”。眉一挑,拓拔残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好聊的。
“是啊”。张举韶接口,“我和雪歌在聊妹夫在南部的丰功伟绩,什么时候在镇上实在混不下去了,希望能在日月集团安插一个小小职位,就是扫地清洁也无妨,从部队出来的人,吃得了苦”。
没有什么苦是真正的苦。
最主要是自己开心。
张举韶的话中,有着笑意,拓拔残斜睨他一眼,“也好,日月集团随时都可以入,不过,你有二老要侍奉,自然不能走得太远,花其镇空气新鲜,正适合”。
“是嘛”。
“坐下来吧,别站着了,安理,来,妈妈教你奉茶”。她开口,拓拔残才在她的身边坐下,放安理下了地,雪歌倒好花香,放入安理的小手中,“拿端,不要让水烫到小手”。水只有三分之一满,而且,有雪歌的手一旁托着,不过,小安理做的很好,平平稳稳的,“现在,把茶端给外公喝”。
“好”。
向前两步,小安理恭恭敬敬的将茶举上前去。
“外公,喝茶”。
“好好好”一连无数个好,可见张伯内心有多么的激动,若非天生严谨的性格,现在大概就快哭出来了。
因为太感动。
“安理最乖了”。
还是小孩子贴心。
“安理是妈妈的乖宝宝”。安理笑着回到雪歌身边,雪歌轻点他的额,“是是是”。
拓拔残不爽地看着他们互动。
倒是把他晾到一边。
雪歌望着他孩子气的表情,倒上另一杯花茶,放入小安理的手中,朝着扬着头的拓拔残指了指。
安理很聪明的颔了颔首,端着茶,转身,站在拓拔残面前。
“爸爸,喝茶”。
蓦然一回头,看着可爱的儿子,手里端着茶,是给他的另一边,是儿子的母亲,满脸的笑
拓拔残接过茶,连带安理一起接过,抱在怀里。
“好,爸爸和安理一起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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