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倒不是为了逞威风装逼啊...只是对我以长辈的身份,无谓不至的照顾。怕东窗事发我被供出来。
“cao!轻点豹子,老子是靠脸吃饭的你不知道啊?”
“呵呵...”
无论如何跟他说的一样,这帮老兄弟都愿意帮他忙,所以那会包叔就揪住一个迎鼻子一拳头打出他鼻血,再一螺丝刀轻轻在另一个手腕划了个血口子把两个人的血涂到白眼的被褥上,连白眼、肥龙和我沾血的衣服也一起换掉。
出去前肥龙又留个心眼心痛的给他们递了自己唯一的火机让他们把被子和衣服点了,不要全烧把沾着白眼血的那部分烧干净就好,不然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那会我就一懵,心想这个肥龙,真的真的是很聪明啊。他这是怕上面真的揪住不放,会查验血迹的。
但问题不可能这么简单,好死不死曾汪远是从正门带着人进来的,被切掉的监控也就都是正门这条走廊,而正门外面有绞索打不开只能走后门安全逃生门的。
可那里的监控却都亮着呢啊...
那会我心已经沉下去了,特别灰暗。心想自己果然是太嫩,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点...
“死豹子,我们监狱厕所那些排泄物都在后面那大坑里蓄着呢吧?没冲走吧?”
“废话!你以为你是贵宾呢还给你冲水马桶接下水道?不蓄起来田里那些蔬菜咋长的?你不会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吃自己的...呕,麻痹,说不下去了!”
“哦...”
肥龙那时候却和包叔对答一遍,然后就望着那监控和我们眼前这条通着厕所和澡堂的路,邪恶的笑笑。
他回头就说人太多不好让凯子回去,疤脸也跟着不过他还得回来,回来时把老甘藏被褥底下那个他们玩石头筛子用的碗顺道带过来,没多久东西就转到肥龙手上了。然后他就在我们莫名其妙的注视下带着疤脸钻进了厕所,过了一会...
“我靠...这什么味儿啊?臭死了!“
我和包叔他们都闻到一股特别臭的味道,那会眉头四条黑线就拉下来,我说,不会是屎吧?
结果等肥龙和疤脸提着一个洗拖把的桶子到眼前的时候我就发现——还真特么的是屎!!
满满一桶的屎啊都不知道他们咋弄上来的!不过看眼疤脸难过的快要死的脸就知道这脏活都是腹黑的肥龙逼他一个人做的。
肥龙也不跟我们解释太多,让疤脸提着桶跟他窜到临近后门第四个亮灯的监控正下方后,就用那碗舀起半碗黄拉吧唧的那玩意儿,然后捏着鼻子像背扣篮一样的一下就泼到监控上去了。
那会,我和包叔都懵了...
简直,机智到可怕的地步...
“日,你溅到我脸上了靠!!“
“别几把嚷嚷!你以为飘香型发蜡啊泼到我头发老子能好受?赶紧干你事不然让你喝下去!”
“...”
就那样在肥龙和疤脸的对駡声里他俩把四个监控全给用屎糊喽,每个都泼了四五下、等他用铁丝加叉子撬开本来就很容易开的逃生门带我们出去后,桶里基本就空了,那监控上的也差不多都干在了上面。
我心思一直很细腻也就想的多,我也有担忧的问过那毕竟不是胶布啊,能遮住但全遮不住吧?
老甘就笑着说没事遮一半就够了,晚上监控本来就模糊,现在遮了八成除非老天爷作怪不然谁都看不出是我们。就算能看到不止一个人出去的,那现在被褥啥都烧了、监控也模糊他们又能查到谁脑袋上去呢?
大不了让疤脸和瘦高个顶包,反正没逃狱成功,顶多加几年刑期。
那会疤脸他俩脸色就很难看却也没说啥,毕竟跟我惹毛我爸的潜在危险和这点同样潜在的刑期比,他们还是更怕我爸和他那帮金盆洗手的老兄弟。
慌乱着心,在包叔指引下我们就背着白眼摸到监控全被砸烂掉的那堵墙边,一路上提着心吊着胆往高压墙那里走。现在想想那一天真的好像是在做梦一样呢....一切都感觉那么缥缈那么的不真实。
但是,这一切却就是真实发生在了我陈千的生涯里,是生命里最宝贵的瑰宝之一。
但是跑到有钢筋牙子的那排高压墙根的时候,我们却都难住了——得有个人把白眼背上去啊,而且身手要好腰力要大身形还要小!
问题就出在这:老甘叔年纪大了有腰间盘突出疼的背不动白眼上去的,毕竟这可是足足十几米的监狱高墙!而肥龙指头被打折了可以上去但怕关键时候手松了没扔上去反而触了警报、包叔叔则一只手展不直。
疤脸瘦高个就别说了,一个恐高,一个手指太粗身体太宽,根本没办法扒着这紧贴墙根的钢筋牙子爬上去。
我呢?白眼扎的我一胳膊血眼子,刚才热血上头没觉得现在根本就软塌塌的没力气!
所有难事我们都挺过来了,但古人说的没错,压倒骆驼的的,也往往就是这最后一根最轻的草...
麻痹的...
麻痹的!!!
我都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但也就是在那我们看着越来越亮的天空、心里都为这在最后一步却被最简单的理由打败心疼不已无奈而无力的时候,身后就突然有人说,让我来。
我回头一看,就错愕的看到是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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