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有目的性地举起了手中的剑对准了那个蓝衣女子,谢平正欲出手之际,那个黑衣人已然被一把飞出的剑划破了肩膀,黑衣人见风向不对便立马跳窗离去了。
正当谢平纳闷那把剑是何人所出之际,那个蓝衣女子便持剑追了出去。
“谢公子,你能不能前去帮一下林姑娘?”红梅极其紧张地看向了一旁冷眼旁观的谢平,不会术法修为的她只能向这里唯一一个可能搭救林安墨的人开了口。
“术法修为这般高深,等我过去了她估计已然打完了吧。”
谢平极其淡定地说完这句,便一挥衣袖往门外走去了。
留在房中的红梅倒是紧张地小声说到:“安墨呀,那段舞蹈我还没学完呢,你可千万别再为了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而耽误了我们在舞蹈上边的成就好吗。”
其实,她的舞蹈之所以能够碾压全灵城,甚至是整个王朝,那全是仰仗林安墨这个前来青楼只为了图一个清净的富家女,起初,她还没有来灵城时,还是一个连舞蹈都跳不好的配舞女。
那时,她伴舞时抬慢了手,当时的花魁下台后便扇了她一个耳光,而后就开始对她恶语相向。
“妈妈,你找这些半吊子的人是想砸我招牌的吗?若是妈妈你不想我继续挂着花魁,我只管在楼上坐吃山空好了。”花魁说完便扭着苗条的身段离去了。
花魁的言外之意早已被视钱财如命的妈妈听得真真的,这天底下呀就没有与钱过不去的事。于是,妈妈为了让花魁舒心二话不说便狠狠地抽了她几鞭子。虽说是隔着棉被,那鞭子的疼痛却格外地狠绝,似乎只要不留下什么疤痕,都是可以任意打骂的。
“妈妈你这般火大,可是这丫头片子犯错啦?”
一个不屑一顾的女声在她的头顶响起,她就算是不用看也知晓来人便是远近闻名的纨绔女林安墨,这个林安墨经常来她们家挑选一些容貌美丽的姑娘陪,花钱极其大方,而且只是说说笑笑外加玩乐,这可比那服侍些臭男人要简单得多了,所以,这个林家独女也就是成了她们这里的“财神爷”了。
身为首富林老爷的独生女,这份宠爱可以说是就连男子都得艳羡三分。
“哎呦,咋们的林姑娘来啦,不过就是这丫头平日里练舞不勤,在台上数次出错的小事罢了。我教训一番即可。”
见到是财神爷林未染,妈妈连忙将手中的鞭子递给了一旁的下人,一张冷脸立马笑嘻嘻地上前殷勤地询问到:“今日要谁作陪呀?”
“哎,本姐姐今日输了钱,脾气有些火爆。生怕一会儿对这些美丽的姐姐妹妹们出了手,明日呀又得心疼。”林安墨一脸歪着头,满脸的纠结,而后,见到跪在地上的女子,一脸纨绔子弟的嘴脸,“合着妈妈你都要惩罚这丫头,不如,就让她进来让我打上几巴掌先消消气先,妈妈以为如何?”
如此,怀着胆怯的心情同林安墨进了一件厢房的她,已然做好了被扇耳光的准备,可那个女子却仍了一瓶药给自己,便往里间走去了。
“这是最好的伤药,只要不是关乎到性命的大事都不要进来打扰我。”
说话的声音虽说有些趾高气昂,可那药确实是极好的,不时,她已然好了许多。正打算等林安墨出来之后再感谢一番,可她愣是从夜晚等到了第二日的清晨也未曾见到那个纨绔女,然而,里间已然没了人,榻上的被褥一动不动。
再次见到林安墨时,那个纨绔女已然当街与一个权贵的儿子被围观了了。那是当朝礼部尚书的次子,为人极其轻薄并且还有过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恶行,碍于身份的关系,他至今都逍遥法外也无人敢去招惹他。
虽说一旁那个被小厮压住的女子无辜没错,可林安墨有钱,那个好色公子家的权利盘根错节,有钱加上有权,就连她一个青楼女子都知晓,他们是轻易开罪不起的人呀。
就在她以为这个纨绔女正要与礼部尚书府儿子商量如何处置那位无辜女子之时,林安墨竟然“啪”地一声,给了礼部尚书的次子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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