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这里，是不得已而为之，另外，我的力量确实在仙帝之上，但是，仅仅局限在位面之内。”
“出了位面，我该是什么实力，就是什么实力！该是什么修为就是什么修为！”
“不同的是，我有整个位面为我的依托，所以我可能具备的战力更强！”
法帝简单解释了一下，秦易也算是明白了。
“至于为何来到这里，自然是因为，昔日法界和源界，就是相邻的两个位面，而我与源帝乃是旧相识，他在沉寂之前，就将很多事情托付给了我。”
“前辈刚刚不是说来这里乃是不得已而为之...”
法帝似乎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秦易跟魂帝都能感受到了空间的震颤。
“哼！还不是源帝坑我，你们源帝...好手段，自己去化位面之墙，切割位面！”
“然后把无数的生灵丢给我，让我去完善文儒之道，给你们这个位面开创了一个新道。”
“这老匹夫，当年让他来我法界开辟新道，他百般推辞，百般不愿意，现在倒是坑我来了！”
说罢，他还皱了皱眉头：“之前，你们仙界似乎有人召唤了我，借用了我的力量？”
秦易神色微动，急忙道：“对，有的，他也修炼文儒之道，在仙界号称琅琊王！”
“弱小！无数岁月之后才有人能借用我的力量，显然是没有人比他更优秀了，你们源界，根本就不适合儒道生长。”
法帝摇了摇头：“至于你们源界之后的种种变故，我大多不怎么参与。”
“我虽然留下了一缕分魂，但也只是少许力量罢了！也许在你们的历史上留下了一笔，也许什么都没留下...”
“源帝将一切托付给我，却忽略了那位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一个外人去做这些事情。”
相对于仙界，或者说源界，他的确是外人。
秦易道：“所以前辈创造聚源法...”
“不创造聚源法，战天不就彻底失败了么？若是那样，源帝的算盘就落空了。”
“幸好，我以时光之法，游历未来，看到了堕落域的诞生，所以我就找了个机会，把聚源法传了出去。”
“聚源法是依照你们的本源法削弱而成的，那个本源法，是源帝创造，我毕竟不是源界之人，想要创造出相当于本源法的体系，根本不可能。”
“所以，只能创造出削弱般的聚源法，不过这体系也够用了，至少拖延时间是足够了。”
此刻，秦易也算是彻底解惑了！
魂帝则是问道：“所以，你是出不了这个位面了是吗？”
法帝沉默下来，他看向魂帝，有些不满，有些懊恼，但是又有几分无可奈何。
“是，我被限制了，那位不可能放我离开，而有个事实说出来，也不怕你们觉得如何。”
“那就是...源界，比我的法界要强，若是能够掌控源界，击败我易如反掌。”
秦易错愕道：“前辈言出法随，没那么容易被击败吧？”
法帝淡然道：“法有强弱！懂吗？年轻人，你仙界内部，仙国无数，都是仙国，难道实力就一样吗？”
“也是...”
“而正是因为位面也有强弱，法也有强弱，所以，你们这个被人半掌控的位面，能够将我困住。”
“我不能冒头，一旦冒头，便会牵动源界的位面之心，到时候就会面对无尽的麻烦...”
法帝叹气：“我也怕你们进来，扰乱我法界的位面之心，源界的位面之心，乃是‘万法之源’的意味。”
“所以，我担心你们让我的位面暴走，一旦我出去，两颗位面之心一旦发生共鸣，位面之墙就会瞬间坍塌，到时候那位掌控了一半位面的存在，就会直接杀进来。”
“而他若是夺取了整个位面，你们会是什么下场，应该不用我说吧？”
魂帝眉头微皱，道：“掌控位面...不是要吞噬生灵吗？你难道也吞噬了生灵？可是这样也不对，我们能感受到，你的法界里面，还有大量的生灵，无数的生灵...”
“吞噬生灵？吞噬天地？是有这么一个说法，但这是有前提的。”
法帝淡淡道：“所谓的吞天噬地才能掌控位面，那是因为想要掌控的人，不是这个位面诞生的，也就是说，外来者想要掌控位面，才需要吞天地，吞生灵。”
“如果是本界之人，只需要得到位面认可，得到亿万众生认可，拿到位面之心就行了！”
“所以...那个人是外来者？他无法通过常规手段掌控位面，才需要用这种方式...”
秦易问道：“那，那他已经掌控了一半位面？所以我们如果想要跟他抗衡，其实也得掌控另外一半位面？”
法帝想了想，道：“未必需要掌控另外一半才行...但是一点都不掌控，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这么跟你说，想要打败掌控位面的强者，也唯有掌控位面，否则去再多的帝级都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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