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一大早。
“公主呢?”
小太监前脚刚踏进御茶司,后脚就抓着一个宫女问。
“回小郭公公,奴婢没看见公主。”
小太监松开她的手,又陆续指了几位宫人。
“你呢?看见没?”
被他点到名的宫人皆摇头表示不知。
就在小太监捶胸顿足,准备出去将整个皇宫翻个底朝天时,小祖宗终于出现了。
“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薇凝姣好精致的面容微微惨白,眸中是熬了一宿的红血丝,眼下的淤青更是不能看,困意上头,她便靠在门框旁打了个呵欠。
小太监一看到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咯噔”跳了一早上的心直接坠入了谷底。
“出去出去。”
小太监摆手屏退了众人,拉着她就入了御茶司。
薇凝好笑他的大惊小怪,“我还没到换班的时候吧?”
“哎哟我的祖宗奶奶,您这又是跟几位娘娘打了一宿的牌?”
薇凝眼皮子懒懒散散的耷拉着,困顿的点了下脑袋。
“还有半盏茶时辰,您这样要是让主上看见了,非生气不可!”
真是公主不急急死太监。
她不以为意的摆手,“没事,问了你就随便帮我寻个由头,应付过去就好了。”
还应付?
那可是欺君之罪!公主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公主,主上快上朝了,您怎么还在这里?”
薇凝恹恹回眸,月蝉冷不然被吓得顿住了脚步。
“公…公主。”
小太监无力的沉下了肩膀,朝月蝉抛去一个眼神。
“公主您怎么又去打牌了?”
月蝉一上前,薇凝半吊着的眼皮子就忍不住合了上去,身子直直倒向她怀中。
“公主…公主。”
两人手忙脚乱的轻呼了几声。
薇凝鼻音浓重的哼了声,“听着呢。”
“您这样还怎么上殿?”
眼看时辰越来越近,小太监在旁急的直跺脚。
月蝉轻轻抚了抚她的背,“要不我去跟主上说吧?让公主好好歇歇。”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薇凝意识混混沌沌的,最后直接睡了过去,连自己怎么上床的都不知道。
半盏茶后。
拓跋余听见月蝉回禀,果不其然冷眉一沉。
“让太医去瞧了吗?”
月蝉摇摇头,“禀主上,这只是女子身上的一些小疾,只要休息几日就能痊愈了。”
拓跋余剑眉紧锁,“真的?”
“是。”
拓跋余敛下深思,冷眸横扫过大殿,众文臣武将不觉身上陡然爬起了一阵寒意。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小太监颂完,大殿内鸦雀无声了须臾。
“恭送主上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大臣抬眼,高位上哪还有主上的影子?
早习以为常的众大臣,面不改色,相互寒暄着退了出去。
紧随其后的月蝉跟小太监,悄悄对视了一眼,各自捏了把冷汗。
公主您可千万别说漏嘴呀!
寝宫。
睡梦中的薇凝感到额头覆上了一阵凉意,略感不适的她,无意识伸手拍了一把,努努唇。
没发热。
主上的视线望了过来,月蝉惶恐垂首,压低了声音,“回禀主上,不会发热,只会肚子疼痛。”
拓跋余将信将疑的眸光低了下来,只见床上的人儿嘟哝着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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