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毒王前辈说,我和村花姑娘结的是娃娃亲?”阙泽脸上写满了好奇,难怪从一开始,毒王前辈就逼着他娶村花姑娘,原是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
夏父嗯了一声,一副老成做派:“你是不是有一只凤尾簪,你娘留给你的,那就是信物,留给自己儿媳妇的,就是你父皇不是个东西,你娘嫁给他可亏死了。”
阙泽对于他的话不做否认,就连他都对那个所谓的父皇,不带半分感情,若是一开始还存有怨恨,到了现在,仅存的分毫怨恨也都消散,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已故的普通人而已。
阙泽又道:“那毒王前辈可能给我讲讲我娘的事情。”
他从一出生便没了娘亲,只能通过几张存留的画像思念,他娘亲在皇宫似乎是禁忌,无人敢提,就连琉青姑姑也是只字不提,生怕招来什么祸患,所以他除过一张画像,关于他的娘亲,一无所知。
夏父不想提起往日的悲伤事情,一想起来他就肝疼:“臭书生,你给他讲讲,我不想听,躲一边去了。”
慕容轻深深叹了口气:“罢了,也该告诉你了,你娘啊,和笙笙的娘亲,都是那老头子的师妹,你娘性格温和,心底善良,是个不可多得的温婉美人。而笙笙的娘亲却是个调皮捣蛋的主。
先皇当年病重,便是你娘入宫救了他,这一救恩怨便开始牵扯,一切孽障不过因为嫉妒二字。
你娘不喜欢皇宫的尔虞我诈,更不喜欢皇帝三宫六院,左拥右抱,她想要离开,奈何终抵不过先皇甜言蜜语,绕指柔长,深入泥沼,再无法脱身。
皇宫那种地方,哪里存有什么干净之所,在你娘怀了你之后,便发现自己中了毒,若想解毒,只有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可她舍不得,最终是为了你。
后来毒越来越深,那老头子三番五次进出皇宫,为的就是为了你娘解毒,奈何先皇昏庸,听信她人谗言,误以为二人有染,将你娘打入冷宫,说到底,帝王无心啊。再后来,等到那老头子再次进宫,只得到你娘的死讯。
笙笙的娘和你娘是从小长大的好姐妹,在得知她的死讯后,动了胎气,险些一尸两命,而那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即便有夏父一直调养,还是没撑住几年。
再笙笙娘去了之后,夏父对京城彻底绝望,带着年仅四岁的夏笙笙避世而居,我都以为这家伙再也不肯回来了呢,毕竟他最珍视的两个人,都在这里死去。
你娘临死前,嘱托你爹爹万万不要替她报仇,说是她自己识人不清,只希望你能安稳活着,当时那老头本想去宫里把你偷出来,奈何因为笙笙娘亲的身体一直拖着,好不容易得了空档,入宫后想带走你,却被当今圣上悄悄派来保护你的暗卫发现,只能作罢。
先皇驾崩后,我才得了机会,求了这一块清净地与你。”
阙泽紧抿着唇,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唇更是白的让人可怕,他是不是打一开始就不该出生,这样娘也不会有事,笙笙的娘亲也不会有事,他当真是个灾星。
慕容轻瞧他脸色极其不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娘也不想你活在仇恨之中。”
阙泽抬起头,眼底阴鹜,是谁造下的孽,便该由谁来偿还:“是谁给娘下的毒。”
慕容轻身子僵住,良久:“小泽啊,有些事,莫要深究,有时候真相反而会让你更痛苦。”
阙泽眼中划过一抹痛色,这样明显的话语,他也该猜出分毫来。
夏笙笙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人,她看了眼天色,时辰也不早了,空荡荡的胃也开始不安造作起来。
伸展着胳膊腿,驱赶着身上的酸涩,又随即晃动了两下脖子,才慢腾腾出了屋子,阳光打在身上很暖。
“村花姑娘,你醒了。”
阙泽手中拎着一个食盒,笑的无比欢快:“饿不饿,要不要吃点。”
夏笙笙一副看偷窥狂的眼神:“你怎么知道我醒了,是不是一直在暗处偷看我。”
说罢,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响了起来,阙泽无奈笑着:“村花姑娘还是先喂饱自己,再来找我的过错吧。”
夏笙笙哼了一声,接过他手中的食盒,凑过去嗅了嗅,香味四溢,便是闻着让人食欲大开。她将食盒里的菜摆出来,两幅筷子,两碗米饭:“你也没吃啊。”
阙泽点头嗯了一声,笑的一脸贼腻:“在等村花姑娘醒来,这些日子没有村花姑娘在我旁边,我茶不思饭不想,都瘦了好多呢。”
明明这么老土的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夏笙笙觉得格外肉麻,脸都不觉发烫。
即便语气神态很是浮夸,但夏笙笙看得见他眼中的认真,实在接不下去这个话茬,转移话题道:“跟班,你这个王府好寒酸。”
阙泽一头黑线,他在表明自己的心意好不好:“可是我没有银票,王府没有办法修葺,只有等娶妃的时候,朝皇兄要上一笔巨款了。”
夏笙笙察觉他在说起阙元的时候,眼神里划过一丝冷意,眼神微动:“跟班,你喜欢当王爷吗?”
阙泽噗嗤笑了起来:“村花姑娘是想把我拐走,当你一辈子的跟班吗?”
夏笙笙咂舌,这个家伙怎么就没个正行,杏眸瞪得圆鼓鼓:“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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