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清早的便去吃了这闭门羹,怎么样?咱们京都朔亲王的威风,你可是真真的瞧见了吧,竟还如此不知羞耻,舔着脸上门。”芍姐儿刚才的丫头都来回报,说那钟四小姐跟朔亲王在亲王府门口叽叽喳喳,吵的整条大街都难以安生。
“你!你跟踪我!”音姐儿顿时脸色青一块白一块,尴尬的很。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用跟踪你去,真把自己当块儿宝了。”
“你,赶紧给我让开!”音姐儿也不想在这门口大吵大闹,本来就觉着自己丢了人去,自是不想费功夫与芍姐儿在此纠缠。
“真应该说你脸皮薄呢,还是说你脸皮厚呢?方才怎么不知道羞愧?如今到急着想往这家里钻!”芍姐儿往音姐儿面前一拦,教训道:“告诉你,如今你住在京都,还是我们家,出去代表着也是我京都薛家的脸面,你若是出去掉了价,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和坏名声,休怪我薛世芍不客气!”
“你给我等着。”音姐儿也是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了,只敢小声说了一句话,便绕开芍姐儿进了薛家的大门。
再说那薛二公子薛明徽,自上次查找了岁寒居的所有医书后,发现就在自己居住地不远的奉嵬山的山后方以偏僻处长着一草药,可以医治四夫人的咳疾,正巧赶上今天无事,便骑着快马前去采药。
那药本是极其珍贵,数百年才长那么几株,今儿个明徽前去也只是碰碰运气。
谁知到了那奉嵬山仔细搜找了三个时辰后,再以悬崖峭壁前发现了与那医书描述极为相似的草药,明徽为了再次确定,又从怀里掏出撕下的那页纸,仔细对照了一番。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了!四夫人的病,终于有的根治。”明徽十分开心,小心翼翼的割下一藤蔓绑在自己的身上,拴在悬崖上方,慢慢的挪下去。
不小心踩空了一碎石,明徽连忙定了定心神后继续向下攀岩,经过一番十分艰难的过程后,终于是把那草药拿到了手中,就把它放到了马背后的袋子里,自己身骑快马火速赶回薛家,想告诉四夫人这个好消息。
就在刚到山脚前方不远的田间砂石小路上,突然一劫匪从后方骑马与明徽擦肩而过,顺势拿走了他那装药草的布袋。
“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终是不负我所托,拿到了这珍贵的东西,哈哈哈,这孝敬我就收下了。”言罢,那劫匪迅速逃跑。
明徽大惊,连忙上去追赶,而那劫匪显然是有备而来,他竟然从身后拿出许多石块,朝明徽的方向扔砸过去。
明徽骑在马上一直来回躲避,好几次险些被那石子砸中了头,就在他疲于应对时,没有看清前方的地下横出的树枝,马的前蹄一下子被那枝条绊倒,马身前倾,把明徽给掀了出去。
明徽顿时感到腿下传来剧痛,冷汗直流,躺在地上呻吟着,而那马倒也乖巧,没有趁乱而走,依旧等在原地。
过了许久,明徽痛的昏了过去,那马儿极有灵性,驮着薛二公子找寻了回家的路去,家丁眼瞧自家二公子如此状况,吓得连忙进去叫了大夫来,温裕怀仔细把明徽全身上下检查一番,才转身对四夫人言道:“除了右腿有轻微骨折,胳膊后背有轻微擦伤外,没有其他大问题,还请四夫人放心。”
四夫人也算是心有余悸了,连忙叫温大夫熬药,日日又派丫鬟贴身照料着,直到从温大夫那里确定了这腿不会日后落下病根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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