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这是清溪给我的,我暂时还不能给你!”玉佩事关穿越之事,拓跋酬自然不希望凭空生出枝节,他企图解释,但是景文轩不肯听。
“清溪怎么会把玉佩送给你,一定是你偷的!”这玉佩,平日里清溪视若珠宝,曾经他想要看一看,清溪都不肯给,如今却在拓跋酬手上,他能不生气吗?
一个要抢,一个不给,两人就开始了玉佩抢夺赛,景文轩一个不小心一拳打在了拓跋酬鼻梁上,鼻血立马就喷了出来,滴在了玉佩上。
张迟正好经过,看见拓跋酬受伤,立马就发飙了,一掌将景文轩打开,然后拔剑抵在了他脖子上。
“别伤他!”拓跋酬连忙阻止。
看着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被别人弄伤,张迟恨不得刮了景文轩,然而,他又舍不得忤逆拓跋酬的意愿,只能恨恨的收了剑。
张迟走回到拓跋酬身边,担心的替他检查伤势,“没事吧?我带你去看太医。”
流了这么多血,他看着就心疼,平日里他都舍不得碰拓跋酬一根头发,景文轩居然打他!
拓跋酬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就一点小伤,我一个大男人流点鼻血没什么的……”
突然,拓跋酬停了下来,看着玉佩上的血迹欣喜若狂。
“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回去了!清溪呢?清溪在哪儿?!”
随后,张迟和景文轩就看着他欣喜若狂的捧着玉佩,满院子的寻找颜清溪。
颜清溪正和景文薇在水边玩水,就看见拓跋酬捧着什么东西跑过来。
“拓跋酬,一起来玩水啊!”颜清溪朝着他挥手喊道。
等拓跋酬走近了颜清溪才发现他满手满脸都是血,吓了一跳,连忙从水里出来去检查他的伤势,“拓跋酬你没事吧?怎么流那么多血?”
拓跋酬满不在乎的道,“没事,只是小伤流了点鼻血,这个不重要,我跟你说,我找到回去的办法了!”
颜清溪一愣,她没想到会这么快,“什么办法?”
“血!”
颜清溪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拓跋酬又道,“你的血,滴在玉佩上,这才是我们回去的办法!”
当时颜清溪被车撞伤,流了很多血在这块玉佩上,玉佩才会发生变化,所以这肯定就是回去的方法。
颜清溪有些怀疑,“真是这样吗?”
拓跋酬坚定的点头,“你听我的,一定没错!”
这时景文薇也从水里上来,好奇的问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等她看清楚拓跋酬浑身是血的模样吓了一跳,“你是被仇家追杀了吗?”
拓跋酬不理她,拉着颜清溪就跑,景文薇在后面生气的道,“你们怎么又丢下我啊!每次都这样!”
房间里,只有拓跋酬和颜清溪,拓跋酬将门锁死,然后拿了一把匕首放在颜清溪面前,“来吧。”
颜清溪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道,“是我放血,你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做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放血的人是他拓跋酬呢!
“别废话了,快点割!”见她不肯动手,拓跋酬焦急的道,“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帮你!”说完就要去拉颜清溪的手腕,颜清溪吓得连忙喊停。
“不用了,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
拓跋酬便把匕首给了她,颜清溪深呼吸一口气,握住了匕首。
自己捅自己一刀这种变态的事情,其实她真的做不来啊!
颜清溪割了手指上的一个小口子,滴了一滴血在玉佩上,拓跋酬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玉佩,没过多久,玉佩居然真的开始发出淡淡的蓝光。
拓跋酬激动地拍着桌子,“没错!就是这种光圈!我们找对方法了!”
他表现得十分激动,但颜清溪却开心不起来,其实,回不回去对她来说,根本没那么重要的……
“你怎么不继续割啊?再弄点血,我们就可以回去了!”拓跋酬催促道。
颜清溪看了他一眼,问道,“拓跋酬,这里就没有让你留恋的东西吗?实话告诉你,我不想回去,我来这里这么久,有这么多在乎我的人,也有这么多我在乎的人,景文轩,萧希致,景文薇,我爹,我师父,甚至是月香梅心,我舍不得他们每一个人,我想留下来。”
拓跋酬沉默下来,在现代,他爸爸过世很早,妈妈早就改嫁了,对他不闻不问,他没有任何一个亲人等他回去,只是想摆脱张迟,可张迟,真的有那么让人讨厌吗?
一开始穿越到这具身体里的时候,他被卷入争夺皇位的阴谋之中,被人追杀、下毒,都是张迟救的,还帮助他坐稳皇位,他虽然每天都在骂张迟让他当傀儡,可除了喜欢他,张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可是,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啊!
见他出神,颜清溪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咱们再想想,好好考虑一下,等你想清楚了,你再告诉我,如果你想回去,我可以帮你,不就是一点血吗,我身强体壮,没关系的。”
听着颜清溪打包票的话,拓跋酬扯了扯嘴角。
“好吧,那我们再好好想想,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是走是留,我告诉你答案。”
有些事情,就算要走,也得先理清楚。
当天晚上,拓跋酬在房间里辗转反侧,是走是留,关系到他的下半辈子,他一度是想回去的,但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却又迟疑了,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唤回了拓跋酬飘远的思绪,他朝门口问道,“谁啊?是清溪吗?”
敲门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响起了张迟的声音。
“阿酬,是我,我能进来吗?”
听到来人是张迟,拓跋酬下意识地不想让他进来,可是,自己如果走了,他肯定会发疯的吧,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让张迟进来了。
“这么晚了,你有事吗?”拓跋酬问道。
“来给你送药。”张迟将一小个玉瓶放在了桌子上。
拓跋酬这才想起来自己鼻子受了伤,他大大咧咧的道,“没事,这是小伤,不需要用药的。”
张迟没理会他,径自给他上药,看着他专注的神情,拓跋酬开口问道,“张迟,如果我走了,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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