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河踢了他两脚,确定他的确是昏迷了,不是装的,心想还真是便宜他了。
张老三抹了把脸上的老泪,打在张耀祖身上,痛在他心上啊,这不成器的孩子!
程氏痛苦,抓着张老三的手,无论如何也不让他在追究张耀祖了,程氏是当事人,她说了原谅和不在追究,楚锦河和楚锦山也没有立场在追究,张老三无力的挥挥手,让楚锦山把张耀祖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房间。
下午的时候,还处在冬季边缘的下河村下起了一场大雨,接下来两天,三房迎着雨势,郑重的把这个离开人世的孩子的葬礼举行了,张老三怕这个孩子没有名字,将来成了孤魂野鬼不能投胎,下葬前给这个死去的孩子取名为张福生,寓意她将来投胎能带着福气出生。
夭折的孩子在乡下太常见了,很多人家的孩子自出生到长大都很艰难,所以三房并不是很大张旗鼓,只是三房自己悼念了一下,就静静的安葬了孩子。
倒是镇子上的盛家送来了慰问,表示惋惜,盛夫人知道了一些原委,让盛管事带来的信里表示了自己的愧疚,若是她当时没有气急与牛氏说那些话,牛氏或许就不会到三房来拉扯程氏。
楚锦河看完信只是垂眸,外人都不知道其实真正的罪魁祸首并不是牛氏,而是三房的张耀祖,但程氏死活不让三房的人透露出这个,因为要是多一个谋害母亲的名声,张耀祖这辈子就与科考无缘了。
老宅这边,老爷子也压着二房,张耀祖是他最看中的孙子,他比程氏还要维护自己的大孙子,牛氏背了黑锅,心里原本不满,但这事也错在二房身上,老爷子本来就对她厌恶,张老二不在,她还要在两个老人手下讨生活,也就默默认了。
三房对牛氏讨厌极了,张老三给老宅放下了话,从今以后,三房和二房不在走动。
张老三说了这句话,就等于说没了二房这门亲戚,老爷子嘴巴张了又张,还是说不出话来。
楚锦河摩擦了一下信纸,又把信上的内容读了一遍,心里思考这原本就不关盛家什么事,盛夫人能来问候就已经很好了,说到这里还是三房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当初二房牛氏到盛府是打着三房的旗号,这倒是让三房觉得对牛氏赶着把女儿往上送的行为挺羞耻的。
“还是给盛家去到个谦吧。”楚锦河捏了捏发痛的鼻梁,因为这些事,程氏身体伤了,袁大夫说她以后估计是不能再生产了,要好好的养半年,张老三对此并没有遗憾,他已经有很多孩子,并不在需要孩子。
张老三经历了这些事,对张耀祖很失望,葬礼的时候他淋了雨,高大的汉子头一回病到了,张耀祖被张老三不留余力的打了十来扁担,背上全是淤血,床都下不了。
张落雨是张耀祖的嫡亲妹妹,对于这次的事情她也很愧疚,基本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程氏。
辰生和卯生也帮忙照顾张老三,家里能主事的就只有自己和楚锦山两个了。
“我抽个时间到镇子上的盛家去。”楚锦山额角也隐隐作痛,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了,估计到牛氏到三房来说的楚锦河与盛家的闲话,他想了想,也估计外人嚼舌根,还是自己去盛家,暂且让妹妹别和盛家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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