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家严肃道。
成嗔看了一眼发暗的一整侧胳膊,自信眸色微微一暗,陈掩上前开口道,“不怕,万事开头难,最难的一步已经过来了,剩下的,我相信,我们会找到解药的。”
“对,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四个人走过来,一起搭上她的手,“耶!”
……
“我建议你们去云南,那里地广物博,民族又多,说不定你们能碰上民间医生,或有奇方。”
“我同意。”姚远和战眉亦有所耳闻。
四人很快动身去了彩云之巅。
从西安到云南,一共一千六百多公里。
成嗔主张低调,所以四个人走的火车。整整坐了两天,期间他们的火车还遇到了灾民大量涌入。
程旅员当他们进来,再往上汇报,耽搁了许久。
后来抵达云南,找了民宿长住,一切安顿好之后,姚远和战眉分别掌握了南北方的信息渠道,全部汇集在这一带。
为的就是等候高人。
重金寻赏。
消息很快放出去,但是毒药之猛烈,并无人敢来治疗。
距离成嗔刚中毒,已经过去了十多天,而他们找到解药的时间,只剩四十三天。
这天下午,陈掩垂头丧气,发泄一般地来回折腾桌子上的小瓷杯。
“砰——”她劲儿使大了,杯子碎裂,姚远马上过来,“没伤到吧?”
“没。”陈掩摇摇头,却并未抬眼,而是被桌子上的瓷杯碎片所吸引。
在碎片的缝隙之中,分明夹着一张纸条!
她打开来读,连上边的瓷片渣子扎破了手指也不自知——若尔幸运,得见此言,哪怕一字一句,均为天意。
若想解药,需得寻一人换血。
字迹戛然而止。二人马上把这个发现告诉成嗔和战眉。
“也就是说,有人为我们指了明路。”
“会是谁呢?”战眉想到一个人,成嗔的眼神也刚好和他汇集一处,不过他们都不好意思再找那个人。
本身就是亏欠他,如今他肯出手,已是格外留情了。
成嗔有些伤心,弟弟,对不起。
说着拿起那张字条,放进了一旁的火烛中,小楷字迹在火烧中燃失殆尽。
或许是天意使然,三日后果真有个高人出现,诊脉后道唯有女生才能救她,方法:换血。
因为女生性柔血阴,方能匹配。
轻则失血过多终身调理,重则性命不保。
“而且以后怀不了孩子了。”就在这时,姚远有过一瞬间的犹豫,等到他反应过来时陈掩已经伸出手臂,语气坚定道,“我来吧。”
“不行。”成嗔第一个不同意。陈掩没有看她,直直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为你做过什么。”
而她更清楚,姚远刚才的恍惚是担心她,而非孩子。
后来姚远知道后,双眼瞪大,久久不能回神。得此良人一生,他又有何求?
纵使黄泉赴命,前路茫茫,我也要陪你一起走下去。
直到下辈子的爱消失。
他也挽起袖子,对高人道,“虽是女生的阴血才可以,但是她太瘦了,一次性全部输出恐怕身体吃不消,还是混合我的血一起吧。可以吗?”
那高人捋了捋胡子,点头同意。“只是……一旦血液相容,就必须得是原来的供血者了,七天,不能中断,也不能替换。”说着看了一眼一直忧心的战眉。
几句话,就给他们四人下了生死定断。
更不得,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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