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两个半小时,又逛了四十多分钟。
柏屹付完款走了回来,眼皮都不抬一下,“走吧,下一家。”
“二哥,你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吗?这么讨好我?”
“?”
“我没力气了,逛不动。”
柏屹这才发现她一脸苍白,冒着虚汗。
眼看到饭点了就带着她去吃了牛排,还很贴心地给她点了一份草莓冰淇淋。
言枫看着那一碗淋着草莓酱的冰物...身下又是一个暖暖的血块。
她要是不吃吧,对不起他昨天看到自己买的冰棍儿;她吃吧,就对不起自己的身体。
就这么纠结到他在自己面前打了个响指。
一咬牙,吃!
不吃岂不是就让他知道她来那什么了嘛。
这么私密的事情要是被男人知道了,言枫得钻地底下去。
午饭过后,她觉得自己都能飘起来了。
这是什么作死?
过会儿很定会被小腹绞痛死,然后一阵阵地冒冷汗,疼到腰都直不起来。
这好死不死的,下午柏屹又带着她去射箭。
她下了车,看到这两字差点没昏过去。
不过也算万幸,像他这样富养大的少爷,没带她去骑马算是谢天谢地了。
箭场的负责人很快就出来迎接了,很贴心地给她配备了一位小姐姐来教学。
“二哥。”言枫吸了口气,问着身边男人:“你是认真的吗?”
是认真的带她来玩射箭吗。
柏屹却丝毫不在乎,懒散地应了一声。
径自拿出自己的弓,又挑了只黑羽箭。
言枫看他双臂紧绷,目光如炬,瞄准着对面的靶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住箭尾,用力地往后拉,呼吸一顿,手一松。
那箭飞速地弹出,又准又狠地射中靶心。
那一刻,言枫被惊艳到了,从未见过这么认真的柏屹。
心莫名一跳。
柏屹回过头,朝着她开口,“来试试?”
言枫咬着牙上前,强忍腹中的不适。
她跟着女教练的姿势,一步步学。
第一箭,靶子没碰到。
第二箭,靶子没碰到。
第三箭,靶子没碰到。
言枫:...这箭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要不是他在看着,她早就把弓箭给掰断扔到一边了。
一旁的柏屹看不下去了,一个上前,“弓要拉满,手臂要抬平,呼吸要轻。”
言枫装作认真地听他的话,手虚无的做着动作。
蓦地,他的两只手附了上来,抓住她的左右手,调整了她的姿势。
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了。
言枫身体一僵,突然就被檀木香包围了,他温热的手还握着自己。
男性的气息就这么喷洒在她耳畔,随着说话,一下又一下。
撩人又磨人。
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
可男人似未察觉她的怪异,只皱眉:“手怎么这么冷?”
那什么来,能不冷吗。
这一只箭,她射中了靶心。
之后,她便无力拉弓了,脑子里全是刚刚的场景。
他的气息,他的胸膛,他的体温,他的手......
以及,自己不容忽视的“砰砰——”心跳声。
柏屹见她发蔫,一副实在没兴趣的模样,就带她回家了。
言枫颓废地在车内闭上了眼,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等被叫醒后,车子已经在车库了。
而她带着股怨气,恶狠狠的甩上车门往外走去。
柏屹意味深长地看向她的背影,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儿——以及真皮座椅上的液体。
言枫烦躁地回到卧室,拿起睡裙,直奔浴室。
一阵洗漱后,身上的黏糊感才减少,疲惫不堪的她抱着熊很快就入睡了。
却浑然不知,自己的卧室进了个人。
柏屹斜靠在灰色墙纸上,若有所悟的看向她阳台上晒着的床单。
然后他坐到床沿,看着她眉头紧皱,脸色苍白。
还紧紧地抱住那只熊,似是救命稻草。
早上迟到就是为了洗床单,中午对着冰淇淋犹豫,下午的手凉、发蔫,都是因为...
柏屹轻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拢去她唇边的发丝,低低喃道:“小屁孩,知不知道你这么逞强又让我愧疚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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