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是村长。
打开门，人站在门口。
伸头进来瞧了瞧。
白霞问道：“怎么了？”
一面说，走了过来。
村长走进来。
透过衣柜的缝隙能瞧见村长，穿着短袖白衬衫，黑西裤，黑皮带，挺着个大肚子，怀胎十月的样子。
当村长转身看向衣柜时，王小飞连忙用衣服挡住缝隙。
“不要动女儿的东西，昨日她才过说。讲我们老是动她的东西。女儿大了，也要给她一点隐私。”白霞站在门口，用手抹汗。
“你热成这样？衫都湿了。”村长打量妻子。
天气确实也热。
三伏时候，正是最热的日子。
“我心更热！得知有乳腺瘤时，我差点晕倒，出了一身冷汗。”白霞冷笑道。
站在房间里瞧了瞧，村长转身出去。
走到客厅，才说道：“你尽快找王小飞看看，说不定他能治好你。”
正说间，手机铃声响了。
王小飞吓了一跳，原来村长的来电铃声跟他的很相似。
定了定神，才确定不是自己的手机，才又恢复了正常的呼吸节奏。
“谁的电话？”村长问。
“你自己看。”白霞把手机递过去。
于是村长接听电话，讲了几句，挂了机，又下楼出去了。
待脚步声走远了，王小飞浑身上下都软瘫了，窝在衣柜里喘大气，呼哧呼哧的响，还不时抓来陈玉婷的各种小衣服抹脸上的汗水。
在客厅的白霞都听见他的呼吸声，嗤一声笑了。
走进女儿的房间，白霞轻声笑道：“怕成这样？还不出来？”
噗的一声，衣柜的门打开。
王小飞钻了出来，长长吁了一口气，把还攥在手中的三角形小衣服递还给白霞，已湿透了，湿满了汗水。
手心又出汗，兼之又用来擦胯下的汗水，湿漉漉的。
一股汗酸味扑鼻而来。
白霞接在手里，皱了皱眉头，笑道：“你怎么搞的？我都不敢穿了，全是汗。看你，脸白成那样，不会晕倒吧？”
坐在床沿上笑了笑，顺势躺了下去。
枕着陈玉婷专用的印有卡通图案的枕头，呼吸终于顺畅了许多。
闭着眼养神。
只听白霞走过来，轻摇他的大腿，说道：“你一身汗，不要睡在我女儿的床上。她不喜欢别人弄脏她的床。”
王小飞只是笑，白霞还不知他拿了陈玉婷的各种小衣服抹汗。
“笑啥？”
“霞姐，我还没恢复过来。让我躺一下。反正都沾汗了。”
头上全是汗，黑发都像刚洗头不擦水一样油亮。
在枕头上滚了几下，枕套微湿。
白霞只好由他。
她拿三角形的小衣服出去，丢在洗衣机，再回房换了一条干净的。
完事，出到客厅，拿出洋酒。
用玻璃杯盛了小半杯端进房间，笑道：“来，喝口酒压压惊。”
酒精有壮胆作用。
王小飞翻身起来，接过杯子，小抿一口，胃里微微一热，脑子果然没那么惊慌了。
手也不抖了。
再喝多两口，更加镇定了。
白霞拿了一条白毛巾来，坐在旁边帮他擦拭头上的汗。
擦完，笑道：“你先洗个澡，一身汗，影响体验。”
这正合王小飞的意，浑身汗水，粘粘的很不舒服。
“好。”放下酒杯。
“反正待会也会出很多汗，干完再洗吧。”白霞坐了过来。
当她凑嘴过来时，闻到酒味。
“你们男人就喜欢XO，我也喝一口。”她从床头柜端起杯子，也小抿一口。
见她皱眉苦脸的神情，王小飞呵呵而笑。
她放下酒杯，笑道：“这味不好喝。还穿着湿衣服做啥？”
说时，伸手过来替他脱T恤。
身上全是汗水，擦了干，干了又出，油光油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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