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抬起头的时候，头晕死了。
她咳得满脸通红，正打算找他们要一杯水的时候。
封千山回过神，拿了一颗药丸递给她。
“这是……”她掌心里捏着药丸，不敢随便吃。
“调理身体的。”封千山皱了皱眉，一脸不悦。
但是他心里却一直在冒粉红泡泡。
原来师尊还是很在意他的。
陆晚晚吞下了药丸，感觉好多了，又接过魔尊大大递过来茶水。
稍微好受了一些之后，她小心谨慎的继续问道：“还有啥不？还有啥我不知道的言论吗？”
封千山嗤笑一声，又道：“那修真界第一美人还有一个爱徒……”
爱徒？
莫非说的是沈栎？
陆晚晚连忙打断封千山的话，插嘴道：“是不是沈栎？他怎么了？”
“也不是多大的一件事。”封千山眼眸微阖，长睫掩住心里的落寞。
“就是一千年前吧，他跟青山宗的温玉儿成亲了。”
“哦。”陆晚晚松了一口气。
封千山眯起眼睛看了看陆晚晚，她平时除了对殊儿最好，就偏爱沈栎了。
如今听说沈栎结婚了，她一点别的情绪都没有吗？
还是她觉得……
心里有了某种猜测的封千山觉得他读懂了陆晚晚的想法，怒极反笑：“真的是大度！”
“啊？”
陆晚晚扒住铁门，“他结不结婚又不关我啥事。”
封千山听了之后，目光复杂的看着陆晚晚。
“当真？”
“肯定啊，我只是一个小魔鬼儿。他……我都不认识。”
陆晚晚见封千山还是面露怀疑之色，不由得加重语气：“我真的就是跟他不熟……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封千山点了点头，随后又似笑非笑的说着：“倒是那只猫妖儿哦，可怜死了，都不知道啥时候死的。”
“……噢。”陆晚晚忍住面色的异样，她紧张的咬了咬唇。
很快就恢复正常。
“又说我不认识的人。真的是……无趣。”
“也不是不认识的人吧。”封千山淡淡的说着，他心中暗想：师尊果然最偏心殊儿。
不过那只猫妖渡劫的时候死了。
真的是。就一个没有任何修行天赋的猫妖，也配和他争？
“那还有什么其他的，比如我不知道的事情吗？”陆晚晚忍住心里的苦恼，继续问道。
她此刻的行为，就像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有啊。修真界第一美人很早就死了，你不会不知道吧？”封千山神色揶揄。
“其实稍微早点出生的人，都知道那第一美人是何等绝色。”
“……”陆晚晚沉默了。
说实话，她每天看到她那张脸，早就腻了。
至于什么外界的评价，她都觉得是一些人吃饱了胡说的。
那个名衔完全就没有什么意义。
但是看了一眼神色不悦的魔尊大大，陆晚晚还是干巴巴的尬聊：“那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修真界早就出现比她更美的人了。”
等……等一下。
魔尊大大怎么朝着她走过来了。
真让人害怕。
“还想被关在笼子里？或者觉得笼子里太凉快了？”封千山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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