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一直听着赵锦书说，这个时候却忍不住问：“他是故意报警？”
赵锦书点了点头：“是，其实那张背影照片很明显，跟我平时的照片对一下就能看出来是我。”
“只不过大家先入为主把照片里的人当成了你，所以就没人发现是我。”
姜棠没什么情绪的问：“后来呢？他没再找你？”
“找了啊，我第一次跟他提了分手。”赵锦书自嘲的笑了笑说：“我是一个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人，我可以伤害别人，但绝不能容忍别人来伤害我，可我还是让这段感情持续了十年。”
“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忘记这个人，可也没了要跟他结婚的想法。”
赵锦书对徐野的记忆，永永远远的留在了午后的教室，男孩穿着白色校服，干干净净朝她走过来那时。
只可惜，谁都回不去了。
赵锦书说着，拿出了烟，她用随身带着的打火机点燃，低头抽了一口说：“不管你信不信，姜棠，我没想过要伤害你。”
赵锦书抽烟的时候，眼神放空，仿佛什么都没想，也没有任何烦恼。
不知道是不是姜棠的错觉，她觉得赵锦书的表情在那点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寂寥。
姜棠莫名想起陆文川抽烟的时候，他的喉结上下起伏，尤其是眯着眼睛看人的时候，很性感。
见姜棠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自己抽烟，赵锦书问她：“要不要尝尝？”
姜棠冷淡的拒绝：“我不抽烟。”
赵锦书“啧”了一声：“什么事都有第一次，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扫兴？”
姜棠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同意的，她接过赵锦书递给她的烟，顿了两秒后，把抽烟的动作学的有模有样。
可才刚往肺里吸了一口，姜棠就弯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赵锦书立马嘲笑她：“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不过如此啊。”
姜棠扔掉那大半根烟，表情表情不怎么好看了。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姜棠低头百度香烟成分，嘴里仍是一股苦味，搞不懂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抽烟。
赵锦书抽完一根，说：“我可能是有病，跑过来跟你说这么多，你懂吗？”
“你和男人上过床吗姜棠？”
顿了一秒，赵锦书忽然又改口道：“哦，不，我应该问，你谈过恋爱吗？”
姜棠抬起头。
赵锦书又说：“你不是喜欢陆文川？”
姜棠没有否认。
赵锦书觉得压根就不可能：“不要喜欢这么有挑战性的人行不行？”
“猴子捞月的故事听过没有，陆影帝就是水中月镜中花，你捞不着的。”
姜棠说话了：“我没打算捞。”
赵锦书不信：“没打算捞？那你总偷偷看陆文川干什么？”
姜棠面无表情的看着赵锦书：“没见过水里的月亮，我多看两眼不行？”
赵锦书哑口无言。
赵锦书走了后，姜棠望着虚空发了会儿呆。
可没过多久，刚刚离开的赵锦书又折返，她把姜棠给她的那瓶水拿起来，说：“有点渴，拿走了。”
姜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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