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聊一下待会儿的戏，敲了你的门，没人开。”陈平之皱着眉问姜棠：“一大早怎么跑出去淋雨了？没有伞么？”
姜棠点头，说：“走到半路才下了雨。”
陆文川垂眼看着姜棠，跟着问了一句：“出去做什么了？”
“吃早餐，还买了花，”姜棠微微仰头，抬手给陆文川看她手里的玫瑰。
姜棠确实不善于送人东西，明明是给陆文川买的，但因为陈平之和李亭钰在场，只能轻声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花店老板说……这个花卖的最好。”
花束里的其中一朵玫瑰开得大了，随着姜棠的动作掉了一片花瓣，落在地上。
陆文川弯身把那片掉落的花瓣捡起来了，他没太走近姜棠，只是对姜棠说了句：“我帮你拿着，先去换衣服。”
姜棠在原地站着，迟疑了几秒，才如梦初醒地动了，她把花给陆文川，经过陆文川时，下巴上还有水渍。
让陆文川不由猜想姜棠去的那间花店，应该得走一段不算很近的路。
陆文川看着被姜棠掩上的忘记关紧的门，站了几秒，回头问陈平之：“还有事吗？”
陈平之看了一眼那花，摸摸鼻子，异常尴尬的开口：“没事了。”
李亭钰跟在陈平之身后离开，脸上原本的笑在碰到姜棠回来后消失了不少，她问陈平之：“姜棠和川哥的关系很好吗？”
陈平之答的模棱两可：“文川一直都很照顾姜棠。”
“姜棠这孩子，看着沉默寡言的，往深了了解，其实挺讨人喜欢的。”
李亭钰笑了笑，点头附和说：“是挺讨人喜欢的。”
姜棠进了浴室，先把花洒打开了，水温迅速上升，蒸汽把狭小的浴室熏热了，姜棠便就着热气，把冰冷的湿衣服慢慢往下脱。
她整个人都像在从里往外地冒凉气，站到花洒下冲了许久，才有了一点温度。
姜棠洗完出去，看到陆文川将玫瑰花包装纸的带子解开了，好像没有要处理的意思。
姜棠打算等一下自己摘摘叶子插起来。
路过沙发的时候，陆文川突然叫了姜棠一声，问她：“有花瓶吗？”
姜棠愣了一下，指了指玄关：“柜子里。”
陆文川便往玄关走。
陆文川把花修了一下，插在花瓶里，桌旁的垃圾桶里扔了一些他剪下来的叶子和花枝，包花的纸被压平叠成方块，放在一旁。
陆文川去洗手了，姜棠便走到厨房门口，她想要对陆文川整理好的花说几句赞美的话，但语言贫瘠，只知道呆站着。
陆文川洗完手擦干了，耐心等她半天，姜棠都没说出什么话。
还是陆文川开口说：“花很好看。”
姜棠立刻说：“谢谢。”
姜棠看着陆文川走到自己面前，才意识到自己挡了陆文川走出去的路，刚想让开，陆文川就低头吻了吻姜棠的嘴唇，像是给姜棠的某种表扬和鼓励。
“今天很乖。”陆文川的声音很低也很轻地响在姜棠耳边。
没等姜棠反应，陆文川又说：“下次送花可以，但是不能淋雨。”
“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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