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郝班长又带着镜子前来，让他看镜子中那张已经笑道抽筋的脸。
“这是在笑吗？”
“抽筋的脸没有办法笑吗？”
“笑容不是肌肉组成，而是感情感情！”
“哪怕你的脸部肌肉坏死，也要让别人感觉到你在笑，你在开心！”
“你看我这龇牙咧嘴的样子，在看看我这泪流满面的样子，回答我，我是在哭吗？”
“不！是在笑！”
秦奋又想起了那些日子的变态训练，直到此时才明白，原来当日在郝班长面前的自己，是这么差劲啊。
“那我们一起去照镜子好吗？”秦奋搂着林零的腰肢，一步步向洗手间走去，同时不得不佩服林零能在练武这么强大的情况下，还保持如此好的身体。
洗手间，一面巨大的镜子，秦奋跟林零头挨着头，一起对着镜子作出微笑的表情。
“看到没？”秦奋用牙缝中挤出声音：“你自己说，我们谁笑的更加真实？”
没有郝班长那种任何表情都可以保持笑意的本事，秦奋对着镜子也发现了跟郝班长的差距，原来还是有不笑的。
……
林零沉默了，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随后几秒钟之后，她再次露出了笑容。
依然是完美的肌肉跟骨骼组合，形成了看似幸福的笑容，只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幸福感觉。
很快，林零脸上的笑容又消失，她静静的思考了十几秒，再一次学着秦奋那样做出微笑，却又一次失败了。
连续十几次的失败，林零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她不得不承认秦奋比她的真实太多。
“你是怎么做到的？”林零就连询问，都没有拧起眉头之类困惑的表情，声音依然平淡，就连询问的语气都很难听出。
秦奋笑容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开心：“简单，想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开心的事情？”林零再次问出了令秦奋吃惊的话题：“什么事情才会开心？”
秦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答，他盯着林零数秒时间才问道：“你难道，没有开心过？”
“开心，没有。”林零很是果断干脆的摇头。
“那回想一下你的童年，应该有快乐的事情吧？”
秦奋不得不引导对方，这很可能关系着日后任务的成败，他可不想刚刚进入金三角就被人给干掉了。
“童年？”林零又一次的摇头：“我没有童年。”
没有童年？秦奋眼睛闪过一阵微微的光亮，难道林零也有着杜鹏不一样，但又相似的经历？所以童年没有过任何的快乐？
“你有愿望吗？”秦奋不得不再次发出引导。
按照郝班长的教导，哪怕是一个再没有快乐过的人，只要他有一个没有达到的愿望，他就有着快乐的基础。
当实现愿望的那一刻，人就会快乐起来。
“有。”林零终于点了次头：“我的目标，就是顺利完成这次任务。”
“那就好。”秦奋笑了：“那你想像一下，我们完成任务后的景象。”
“按照计划，需要紧急撤退，会有许多许多危险。”
林零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秦奋的头上，搞的不但没有引诱出她的快乐，倒是把秦奋给搞的不快乐了。
“那成功安全的撤退……”
秦奋调整了一下情绪，再次试着去诱导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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