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听他不肯说，一下子来劲了。
“你不会是个没爸没妈的野种吧？”
成成爸爸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警察面前，不准这样说话。”
他是律师，自然知道这样说会对己方不利。
他想了想，又道，“如果实在不能把家长叫来，我觉得本着人文主义精神和对善良市民负责，应该把这孩子送去收容教育，不然以后还得了？”
警察局里好几个对视了一眼，成成爸爸这句话虽然说出来有私心，却是没有错的。
“那这个小姑娘呢，你和她什么关系？她爸妈能来接她吗？”警察转过了话题，看向了小唐果。
这个小姑娘是绝对被波及的无辜者，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可怜巴巴的，警察看着都觉得有些心疼。
郑雪儿听到他们问小唐果的事，马上就接了一句，“她爸妈早死了，以前在我家白吃白喝，现在还当了白眼狼，帮着外人来打我们！”
小唐果立马否认道，“我没有白吃白喝，我有做事，我有洗衣服，还有扫地……还有……”
他还没说完，警察便抓起了她的小手。
通常小女孩的手又软又嫩，小唐果的手却粗糙的很，要不是她的手实在太小，看上去就像是个中年人的手。
警察的女儿也差不多岁数，看着她这幅样子，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什么白吃白喝，有让这么小的孩子做那么多家务的吗？她才多小呀。你们这是虐待儿童！”
郑雪儿被警察一吼，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小声回了句，“我又没说错话，她没出钱就是白吃白喝，我妈都这么说的。”
警察看她还来劲儿，立马对着另外一位同事道，“把这小姑娘信息记下了，得好好核查一下咱们辖区里是不是真有人虐待儿童。这简直太过分了。”
谁知这时霍昀竟一下子把小唐果的手从警察手中捞了出来。
“看看就行了，别一直握着。”
成成爸爸也着急道，“警察同志，咱们还是先聊故意伤人的事吧。”他才不想牵扯到虐待儿童案里。
警察只好对霍昀放了话，“你要是不叫家长来，今天是肯定走不了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你耗，你考虑一下吧。”
如果只有霍昀一个人在这里，他不介意和他们耗下去。但他看着小唐果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疲惫，郑雪儿刚才的话更是让她委屈极了。
“我赔钱不够吗？”霍昀问。
“我们不能保证你的钱来路正当。”
“那好吧，电话给我。”
他打死都不可能联系他父亲的，唯一能打的电话只有那个……
警察先按了免提，才将电话推到了他面前。霍昀快速地按动了几个号码。
“您好，总统阁下正在开会，请问您是那位，等总统阁下的会开完了我们这边会及时与您回电话的。”
在场众人都愣了起来。
成成看向了自己爸爸，“这是在办家家酒？怎么还有总统呀？”
“我是霍昀，现在在……”他愣了愣，问警察，“你们这里叫什么名字？”
“中央区警察局。”
“我在中央区警察局，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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