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对了!
果然那日玄切是借着自己治疗颈伤之名,给自己设了一道庇护,这样一来,镇中疫病之事也基本可以是确定是玄切故意所为了。
只是玄切究竟要做什么呢?
“阿和?”面色渐渐红润起来的云泓不可思议道。
“…先前飞升的玄切就是弦乐阁阁主,他…似乎有意于我…我便想着他既知我在此地,应该不会不管我的生死。”自觉该给个说法的晏和斟酌着,想起弦乐阁花魁云泓也见过,这个说法倒不会有太大问题。
云泓神情仍是严肃。
“阿和,你该走了。”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事,的确于礼不合,云泓既好,那也无自己什么事了。
晏和默然点头,正欲起身离开。
“回寒山吧。”云泓再次开口,却是叹了一口气。
“喵呜~”夜色苍茫,云泓似是从怀中解出一个什么东西,许久不见的黑猫便从床头跳进晏和怀里,眷恋地蹭着撒娇。
晏和茫然抬头,略略有些迷惘,很快便反应过来,灵灵原是被云泓拘着了,怪不得怎么叫都不应。
云泓话中在理,赤青镇此地对自己太危险,今日是赤青镇民众来烧自己的营帐,若是等他们发现喝自己的血就能治病,还不定怎么着呢。
“可是你这…”在云泓最需要人手,也最忙的没边时离开,是不是不大厚道。
“无妨。”夜色幽幽,外头火光噼啪作响,云泓却是温柔轻抚晏和长发,“一切有我呢,阿和救了我就够了。”
晏和默然点头,起身拘礼:“晏和告辞,后会有期。”
乌发滑过指尖,云泓怅然若失,温柔应道,“嗯,我们来日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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