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日常的小习惯都一模一样。但是,你终究不是他,不是吗?”
经雅郡抽够了血,将针拔出。
“哦!~是对你态度吧。没办法,我实在忍受不了除她以外的人接近。”
他?
她?
张玨潜意识的觉得是“她”。
她想到了古墓中的那个女人。
“你其实,是想要复活她吧?”
经雅郡离开的动作一顿,刷的回头,看她的眼神又凛又冷,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现在已经不知被凌迟了多少次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张玨轻轻摇头,眸色平静。
“可她并不想再见你。”
“什么?呵,你真是为了离开,都开始编谎话了?你难道不知道门中人犯口业的话,收到的惩罚会比普通人更严重吗?”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呢?我的血,不是为了淬炼你的身体吧?恐怕是为了去修复她的身体的吧。可是你怎么知道,那身体,是她的呢?
千百年了,你怎么就确定你手下的人,不会哄骗你呢?”
经雅郡挑眉,忽而来了兴趣,轻笑的又走回床边的椅子坐下。
“哦,不如我们聊聊。”
张玨却是摇头,身子一软,又躺回床上。
“我累了,血抽多了,精神不太好。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经雅郡眸下狠戾闪过,面上却是始终保持着淡笑,缓缓站起身。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明天见。”
张玨闭眼上。
她心里默默的叫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你不能再逃避了,你是死的干干净净了,可我想活着。”
她只求自己的识海中,也残留有那人的神魂。
她与云宴不同。
她接了传承后,却没有多少兴趣,一直没有修炼,因而传承被一直压着。
她对别人的东西没有兴趣,而那所谓的她是那人的后人,在她听来更是荒谬,谁愿意将自己的东西给别人啊?哪怕是徒弟,师父在完全信任前,都会藏一点。
更何况,这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传人。
她祈祷中,因体内的药,加上被抽了血,没多久就睡着了。
次日。
她醒来,发现环境也还是不太对,黑漆漆的不说,连味道都消失了,周围的家具都不见。
她像在一个空荡荡的洞里。
张玨不由蹙眉,手脚一动,锁链消失了。
她眼中的疑惑更深。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睡那么死,连被人搬着换了地方都不知道。
她仔细感觉了一下,这周围,听不到一点动静,连风声都没有。
这到底,是哪里。
“害怕了吗?”
忽然出现的女声,虽清,却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感,如八旬老妇般,让人听着不是很舒服。
张玨瞬的睁眼。
眼前一个女人,浮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她的眼神冷冽,没有一丝温度,看她如蝼蚁般。
张玨只觉有些不舒服的蹙蹙眉。
“你果然在。”
女人笑笑。
“你很聪明。你想让我做什么?”
“说服你的男人,让他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包括你自己。”
她从来就不相信这留下神识的行为,只是为了所谓的传承不断。
他们从一开始,想的就是长生。
女人也许更聪明一些。
她将经雅郡利用的更彻底。
张玨放出女人神识的同时,也接收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这中,就有那后山的星盘大阵。
更是让她看到,云家的后人,实际是她的后人生下的。
经雅郡的棋,不过是女人棋盘上的一部分。
女人知道她在接收自己的记忆,也不着急,盘腿坐在了她的对面,手杵着下巴,安静的等她看完。
良久。
张玨睁眼,眸里一片冷然。
女人轻笑。
“好看吗?”
张玨轻轻点头。
她不敢想,这人是造了多少孽。
古墓中的事情,与真相完全相反。
女人创造了星盘大阵,锁了自己的一魂两魄,又在第九行的祭台上,以天地灵力为祭,又锁了自己的一魂二魄。
而现在,江家的禁地中,有她最后的一魂三魄。
张玨破了两处,放了她的两魂四魄。
最后一处。
她设了局,最后封印的钥匙,是张玨的血。
张玨的出生,也她的算计中。
包括,月家留下的药。
晶石中,也如张玨所猜测那般,是蛊。
女人真的很聪明,算无遗策。
包括现在,张玨为了救云宴,放出了她的神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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