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几天出地下城的时候，才从系统那里问到的结果。
那时，系统正在清算她在地下城赚到的积分，她就顺便问了一嘴，得到的答案却还是零。
这直接让白杳杳热乎乎的心冷了半截。
系统也很奇怪这个结果，还花了半天时间检查了一遍系统主机，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而且，在其他穿书世界里，角色的好感度数值都是正常的。由此也可以证明，这个好感度是百分百真实的。
好笑的是，当时系统一定要她吃了抑制嗜血蛊的冷玉丸后，才敢告诉她真相。
应该是怕她发疯。
但是她听了这个答案，反而十分平静。
“没什么，我早猜到了。”她眨眨眼睛，故作轻松地说到，“他只是把我当个玩意罢了。”
可是她不明白，既然只是将她当做所有物，又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对她做出一起走的承诺，还用拙劣的谎言将她拐到西幽。为什么要当着众人的面亲吻她的额头，为什么站出来帮她收拾刁蛮的金桃郡主？
“燕君琰，真的太能演了。”
白杳杳吸吸鼻子，笑了笑，“他应该是...舍不得我的空间。”
她从天上掉下来，知道剧情走向，相当于能够预知。又有空间和商城，几乎是无所不能。
“他怕我去别的地方，成为西幽的威胁。”
系统缩在一边，不敢反驳。她隐藏很久的毁灭人格，好像又要冒头了。
可是，当系统问她要不要放弃的时候，她又沉默了。
她怎么舍得放弃。
没办法，她就是“一条道走到黑”的固执性格。
“当初在大鲵岩洞，他对我说‘一起走’，那时我就认定他了。”白杳杳抹掉脸上的眼泪，“这份执念，你理解不了的。”
对于常年独自走在黑暗中的人来说，能有人同行，是生命中最大的幸运。
“所以，0就0吧，我才不在意。”
系统看着她无所谓的笑，不说话。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若真的不在意，就不会在面对巨蛛时，迫切地想知道燕君琰的选择。
也不会在嗜血蛊发作后，狠心推他离开，心里却希望他留下。
怎么会不在意呢，唉！
......
看着小姑娘突然悲伤的表情，燕君琰有些困惑。
是我下手太重了吗？怎么她突然就蔫了？
想他以前在军队给士兵上药时，每每下狠手，揉得那些大男人“哇哇”乱叫。
如今，面对一个白雪团子一样的小姑娘，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就算如此小心翼翼，却还是手足无措。
见小姑娘一言不发，只默默低着小脑袋，燕君琰轻咳一声，故作轻松地调笑到，“急慌慌地做什么？就算发现你在偷听，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谁偷听了！”
这话果然有效。
刚刚还蔫巴巴的小姑娘立刻张牙舞爪地反驳到，“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撞上去的。”
燕君琰喜欢她闹脾气的模样，委屈又倔强，各种精彩的小表情，可爱极了。
“好，那是我偷听，行了吧。”
“你本来就偷听。”白杳杳闷闷不乐地嘟囔到。
也不知这人在花丛后听到多少，真是丢死人了！
燕君琰淡淡一笑，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我似乎听到有人说，要天天睡......”
话未说完，便被白杳杳一把捂住嘴巴。
她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支支吾吾半天，才勉强说到，“那些都是为了气金桃郡主说的胡话，不算数的。”
燕君琰眉眼一挑，小家伙想赖账？
却见她默默收回手，突然叹了口气，“抱歉啦，惹你小青梅生气了。”
白杳杳眼睛瞥向别处，带着几分闷气开口，“只是我当时也有些生气，才说了这些气话。”
“这些话都不是我的本意。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一句莫须有的话就赖上你的。”
“等时候到了，我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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