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凌若悠的话问的晋商帝哑口无言，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她才好，“可是母后，为什么同样都是您的孙子，您会如此厚此薄彼？”
“哀家不跟你说这些，哀家只要你的一个态度。”
太后强硬的拒绝晋商帝的问题，在她看来问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宇文炽尽快得到储君之位。
“可是母后，朕做不到！”
晋商帝本就不爽自家母后的偏心，现在也自然不可能再纵着她，太后也清楚这一点，脸色沉沉看着他，“所以皇帝是铁了心要跟哀家作对了？”
晋商帝摇头，“儿子没有此意，只是也希望母后能体谅儿子这个做父亲的心情，焓儿罪不至死，母后为何非要逼儿子置他于死地？”
“或许还有一个方法，只是不知道皇帝愿不愿意。”
太后的话让晋商帝多了个心眼，自己的母后自己了解，太后不像是愿意讨价还价的人，晋商帝试探的问，“母后想怎么做？”
“立太子，只要你立炽儿为太子，哀家就答应放过焓儿。”
晋商帝没有想到竟然要用这件事来交换，他犹豫了，现在立太子，那么朝堂中人必定就会生别的心思，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可是不立太子，母后不依不饶，一样很难搞。
“母后很喜欢炽儿？”
晋商帝试图去猜太后的心思，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太后会愿意为宇文炽做到这个地步。
太后却拒绝回答，“这个你不需要管，皇帝，你只要告诉哀家结果，答应还是不答应。”
“朕若是不答应，母后会如何？”
其实已经知道的答案，只是晋商帝不愿死心，他想知道太后会不会真的那么残忍。
可是现实却让他不得不低头，回应他的是太后的默认，“母后，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没有，皇帝，你是皇帝，同样也是哀家的儿子，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哀家为你辛辛苦苦谋划的，现在哀家连一点要求，你都不能满足吗？”
晋商帝笑得很是嘲讽，“一点要求？焓儿的命在母后看来，就那么不值一提吗？难道您就真的……”
“皇帝，你不用跟哀家说这么多，你是哀家生的，你是什么样的人，哀家心知肚明，所以不要拿你对付别人的那套敷衍哀家。”
太后连最后一点面子都不愿意给晋商帝，“你直接说，哀家要怎么做？”
晋商帝脸色微变，没料到太后会这么直接的拆穿自己，但既然都被拆穿了，那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母后可是说话算话？”
“答应皇帝的事，哀家什么时候没有做到？”
不得不说其实太后在这方面做的还挺好，否则晋商帝也不会因为太后的固执而苦苦哀求。
“朕不愿意看到焓儿去死，可既然母后执意如此，朕也无可奈何。”
晋商帝嘴上说着无可奈何，可眼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反而是冷漠到了极致，其实他和太后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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