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的联系？”乔斐忽然笑了，她仔细的看着兰芝堂，语气变得清浅淡然，“你觉得我能跟那些事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又或者说，当年乔斐和乔曦光死了一个，你觉得死的那个人，真的是乔曦光吗？”
她脸上挂着笑容，唇角的尖牙格外醒目。
兰芝堂浑身忍不住发抖，他好像离事实的真相更加近了，可如今却觉得不寒而栗，他咬着没一丝血色的嘴唇，几乎是颤抖着开口：“所以你到底是谁？”
眼前的乔斐却没有理他，而是另做回答，“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曾经我在无间里获得了银丝，更是获得了莉斯的传承，后来又在涂灵系统里获得了，但你不觉得这一切都过于巧合了吗？”
“从没有人去想过主系统是什么东西，连受主系统命令来调配的GM也不会知道，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获得上天眷顾的气运之子，才会被无限流系统选中！”
乔斐的笑容里满是癫狂，愤怒、不满、憎恨交织，这种表情兰芝堂只在一种人脸上见过，那就是疯子。
“但其实我们都不是什么气运之子，所以才要在在这一遍又一遍的循环里赎罪啊！”
“这一切本就是来惩罚我们的，你知道吗？”眼前的乔斐，疯狂的笑容逐渐变得淡然，“你不知道，乔斐也不知道，从没有人知道，而我……”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恶魔就是为了打破规则而存在的。”
她即是那个恶魔。
是这里唯一的变数。
兰芝堂只觉得浑身发软，再看向乔斐时，她却主动站了起来，“你不是想知道这个隧道的真相吗，跟我来，我告诉你。”
兰芝堂深吸一口气，跟在眼前的“乔斐”的身后。
在守夜人的笔记里，那是通往另一区时必须要经过的水潭，兰芝堂感受着周围的灵力波动，却没有感受到任何有亡灵存在的气息。
“你应该觉得很奇怪吧，他把那些包括他妻子在内的人杀了之后，为什么有时能在水潭上发现尸体，有时却不能发现？”乔斐蹲下身，看着平静的水面。
“原因很简单，他看到的尸体都是不同的，所以，死的是不同的人，至于日记里记载的内容跟真实发生的不一样……”乔斐阴恻恻的回过头去，笑容让人毛骨悚然，“不是他撒谎了，本来就不是他杀的啊。”
兰芝堂抖着声音说：“不是他，那是谁，不是说他看见她妻子站在那里上厕所吗？”
乔斐摇头：“不不不，他的确看见他妻子站在那里，不过那是他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啊，那个时候的另一个‘他’刚好睡着，所以他醒了。”
“什么意思？”兰芝堂脸色惨白。
“杀人的不是他啊，”乔斐天真的笑起来，“是‘他’，他的第二个人格，那天他的第二个人格杀死了妻子，将妻子插在尿罐子里，第二人格睡去，而他醒来的时候，看见妻子在那边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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