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前世的时候,沈碧寒是不喜欢荡秋千的,因为她有米尼尔综合症,容易晕车,不能离开地面太久。来到这个世界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了荡秋千。也许是因为体质改变了,体会到了从来没有的那种翱翔感觉。
荡的时间久了,心累了,沈碧寒停下脚下脚尖点地的动作,一脸疲惫的靠在秋千的绳索上,她低眉回忆着当年自己与蓝毅在关外时候的美好时光。
那个时候的她喜欢骑马,她的马匹很烈,而他的马匹则和他的人一般,让人觉得温煦。每每当她狂奔草原上的时候,他总是洋溢着如春风般的笑容看似缓慢的紧紧跟在身后。
每次回头看到他跟在自己身后她都会很好奇,每每她都会蹙眉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他的马儿明明没有快速奔跑,他却可以总是在她的身后。而他的回答是,因为她在哪里,他也会在哪里!
如今三年已过,一切时过境迁。她在聂府过了空白如纸的三年,而他却在这三年里停留在远在千里之外的沈家,将沈家掌控在自己手中。
“多情总被无情苦!”无奈而又苦涩的一笑,沈碧寒坐在秋千上一脸凄然的笑着留下两行清泪。
想起蓝毅适才在正厅内与慕凝亲亲我我的样子,沈碧寒凄然;想起他拍着慕凝的头示意她稍安勿躁的样子,沈碧寒黯然;想起他说三个月之后将沈家交还与她的样子,沈碧寒不禁潸然泪下!
这就是情啊!
她在今生一直追逐的那段情啊……
“嫂嫂答应过我要坚强的,何来的这会儿子又在这里偷偷哭泣?”在沈碧寒心中无比苦闷的时候,一道晴朗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话音辅落,沈碧寒浑身一僵,转头抬眸看向身后之人。
快要正午的阳光正炙,在炙烈的阳光下,背光正对着自己露出笑靥的男子,却让沈碧寒心中莫名的觉得更想哭。
“小叔!”抽泣一声,沈碧寒拿手中的帕子止了哭意,唤了来人一声,忙又问道:“你不是去关外了么?怎的会这么快变回来?”
依着距离算,聂沧洛离开当天到现在,就算是快马加鞭也才刚到关外才是,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去了,不过在去的路上便听到一些消息,所以就回来了!”聂沧洛浅笑着回了一声,伸手扶住沈碧寒身后的绳索,微微有力将她推离地面。
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并不陌生,只因他们在这里相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迎面吹来了凉凉的微风,吹干了沈碧寒的疲惫,也稍稍吹散了她心中的疲惫。
不知又荡了多久,反正是很久很久。他们两人就那样一人在后面推着,一人在秋千上坐着飞上半空。直到他们心中都觉得够了,聂沧杭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让沈碧寒重新脚踏实地的站在地面上。
“小叔听到什么消息?为什么会半路折返?”在轩园后院的是桌前对坐着,沈碧寒淡淡的问道。
“我从金陵城出发之后没多久,便听说一个消息。”聂沧杭抬眼看了沈碧寒一眼,见她在等着下文,他实话道:“我本是托在关外经商的朋友打听了些关于过去的事情,却意外的得到了一个消息,在听了那个消息之后,才决定要回来的。”
沈碧寒苦笑:“眼下无论是什么消息,对我而言都不可能有比今日见到蓝毅还要大的杀伤力!”
看着沈碧寒黯然神伤的样子,聂沧杭沉默片刻,半天才回了一句:“嫂嫂今日见到蓝毅了?”
“嗯!”沈碧寒老实的点点头。
“那……”看着沈碧寒一脸疲惫的样子,聂沧洛问道:“适才嫂嫂哭怕是也因为蓝毅吧?!”心中虽然笃定,不过聂沧杭还是问出了口。
“我不否认!”沮丧的一讪,沈碧寒叹道:“我与他过去曾经有过七年的感情,是七年不是七天!可是他既然还活着,却无缘无故的过了三年都未曾来见过我?我父母皆都亡故了,为什么他掌管了沈家,却从来不曾来与我解释是为了什么?今日我见到他了,在他的身边已然有了别人的位置,却没有我的。”
心道原来她已然知道父母亡故的事情了,伸手拍了拍沈碧寒的肩膀,聂沧杭叹道:“嫂嫂所说的人该不会是慕凝吧?”
微微撇嘴,沈碧寒酸酸的道:“原来你也知道那丫头叫慕凝!”
出奇的沉默着,聂沧杭嘴角的浅笑收起:“关于慕凝事情凡是商贾之人都是知道的,大哥该是没与嫂嫂说的吧!”
“没有!”且不知聂沧杭所说的是何事,不过慕名是她在见蓝毅的时候见到的,她的心思基本上全在蓝毅的身上。待蓝毅走后,她心情不佳,与聂沧洛所说之话更是屈指可数,何来的与她说什么事情。
聂沧杭一顿,随即浅笑道:“慕凝是天下有名的神算,两年前关外沈家与南陵白家曾经为了争夺她,可是都费了不少功夫儿的。”
两年前?
那不就说明蓝毅还有一年的空白期?也许那个时候他正在挖空心思将沈家掌控在手里吧!不过既然如此,他适才又为何会答应将沈家的当家位置让出来?
这个男人还是以前自己钟情的那个男子么?
该不是了吧?若是他是,那适才在锦翰院为何当着她的面与慕凝那般的亲密?为什么她对他有那么多的疑问,他却淡然处之?难道说她失忆忘记了过去的事情,他也失忆忘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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