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咱们的计划失败了！”伙计思虑再三，还是开了口。
东兴楼的掌柜的闻言有些惊慌失措，“什么？你说什么？”他可是在总管大人面前说这个月和云县东兴楼的营收就可以正常了，要是这营收正常不了，他拿命填吗？
“咱们的计划失败了！”伙计又说了一遍。
东兴楼的掌柜的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那天的事情板上订钉了，怎么会失败？”
“福口在的东家的将那混混救活了，混混气不过，指认了鸿远楼的人。”伙计耐心的解释着。
“服了鹤顶红的人还能救活？是不是你办事不利买错药了？”他满脸怒气的瞪着伙计。
伙计连忙摇摇头。“掌柜的，我冤枉啊，我确实是买的药效最好的鹤顶红，只是那福口斋的东家毕竟有神医之称，想来是有两把刷子的。”
东兴楼的掌柜的闻言，气的咬牙切齿的，“咱们中计了，那福口斋的东家，那日一副那人她救不活了的样子，难道是做给我看的？她知道我东兴楼要对付她吗？”
伙计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她那些举动只是为了让鸿远楼的掌柜的放松警惕。”
伙计想了想继续说道，“掌柜的，咱们这次也不是全无收获的，至少鸿远楼没了，彻底的垮了，他们掌柜的都死在狱中了。”
“鸿远楼没了有什么用？咱们酒楼的生意好了吗？那废物本来也对我们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他满脸不耐烦的说道。
“掌柜的，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伙计恭敬的问道。
“一计不成，只能再来一计了，你这些日子多派些人，看看那福口斋有什么漏洞，我就不信了，他们便一点错处也没有！”
“是，掌柜的放心，我马上去查。”
东兴楼的掌柜的回来后，福口斋多了几个之前不常见的客人，近日基本上天天都来，没事还喜欢东张西望的，福口斋的门外也多了些人在转悠，特别是后门进药材和食材的门。
因为来福口斋吃饭的人，不乏富商，所以他们点菜都极大方，很多时候，一桌菜没吃几口便不吃了，开始的时候福禄都是直接让人倒在泔水桶的，但这泔水桶抬出去的时候，竟然会有乞丐上来抢。
福禄起了怜悯之心，就将泔水桶分了类，剩下那些没怎么动过的菜，也不倒进泔水桶了，每日有固定的时间，分给乞丐们吃，是以这些乞丐对福口斋的印象也很好。
只是分剩菜的时间晚，每日快要打烊了才分，所以东兴楼派去的那些人根本没有看到。
他们在福口斋转悠了几天，只得出了一个结论，福口斋每日的剩菜很多，而且很多都是肉菜，以他们开酒楼的经验，这些剩菜，大概率会被热一热再次端上桌，这样可以节省很大的成本。
于是，他们欢天喜地的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他们东家，毕竟用剩菜这个事情，虽然不如食物中毒那般严重，但是着实很膈应人的。
那些贵人们，谁喜欢吃人家口水？想想都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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