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追上去，两个人在宴会厅外的阳台上坐下来，小妖探头探脑的观察他：“喂，你到底怎么了？”
夜夜不想说。
“到底怎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藏在心里，这不像你！”
夜夜喝得有点多：“没什么，就是心情乱糟糟的，烦人。”
“乱什么？”
他就是不说。
小妖是急性子：“是因为雷裂？”
他的沉默在小妖眼里完全是默认。
“你不是在电话里跟我说，回到巴塞罗那之后想通了，还是不能和雷裂继续下去？”小妖生怕他再和雷裂纠缠不清：“夜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但你不知道我是在什么情况下做得出的决定。”皇甫夜的笑容看着一点都不好看，他看着小妖，问：“想知道吗？”
小妖忽然有种预感，他说的话绝对不是自己爱听的。
皇甫夜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那是因为我发现，我回到巴塞罗那之后，整天脑子里都有他的影子在晃荡，我害怕了，小妖。”
顾小妖的表情是这样的：“……”
“小妖，怎么办，我发现雷裂对我的影响越来越大，所以我才迫不及待要和他划清界限。”
“他实在太混蛋了，他仅一天的若即若离就让我心情烦透了，我觉得现在很难过。”
“夜夜。”小妖欲言又止。
皇甫夜苦笑：“我是不是让你失望，小妖？”
“没有，”小妖摇头，只是心底是真的担心：“以前你说你不知道和雷裂发展到什么地步，你说只是觉得他让你觉得安全，可是如今，夜夜，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雷裂了？”
“也许分开，才能看清自己的心。”他喝了一口酒。
“你真的爱上雷裂了？”小妖像是受到刺激般站起来。
“没有，”皇甫夜断然否决，“我只是觉得……只是受不了他身边有出现其他人，可能……我真的陷进去了吧。”
他眼底满是迷茫，像是置身于无边的空间，周围都是厚重的雾，他看不清前面的路，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我可能……也许……大概……有点喜欢上了他，小妖，你觉得我是有点喜欢上了他吗？”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你喜欢女人。”小妖颓败的叹了口气：“都是雷裂祸害了你。”
皇甫夜望着夜空：“是啊，我喜欢女人，喜欢女人胸前的二两肉，喜欢和女人做丨爱，喜欢女人前丨凸后丨翘的曼妙身材，我明明喜欢女人！！！！！我一点都不想跟男人牵扯不清，我不想变拐弯！我想做个直男！”
“那你干嘛又喜欢雷裂？”小妖撇撇嘴：“他一个大老粗，要胸没胸，要腰没腰，你难道和他做丨爱不恶心吗？咦，你脖子怎么回事？被谁咬了一口？”
小妖眼睛贼尖。
皇甫夜下意识的偏过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扯了扯领口，极力遮掩被畜生咬过的地方，他好久没说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良久之后，语气慌了节奏，急切叫：“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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