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还是能感觉到一些。
体味着走在这气息洪流当中的感觉，逐渐的，便能辨别一些气息。
人的气息，物的气息，畜生的气息。
开心的气息，男人的气息，女人的气息，愤怒的气息。
……
斑驳的气息当中，姜皓也逐渐学会了一些，依靠气息来洞察周边情况的本事。
行走间，走到了出租屋所在。
站在门外，他感受到了里面有一股人的气息，火的气息。
推门进去，果然发现，出租屋当中，姜雪正在厨房当中努力钻研。
这和姜皓气息感应的结果，并无二致。
而在厨房的姜雪听到动静，又是让姜皓看她新做出来的甜点。
这次的是绿玉碗。
做的也是挺漂亮的。
这小丫头，似乎在厨艺上有些天赋。
想了一下。
夸了两句，随后便让姜雪中午自己做一批货给观和楼送去。
姜雪闻言，明显有些不自信。
姜皓安慰了两句，随即将任务强塞了过去，而自己，则是转身进了房间，开始修炼。
修炼之余，则是炼化灵符。
晃眼，时间走到正午。
姜皓吃过午饭，给血蚕投喂了一些红花根，便去了二手巷子。
进了酒馆。
酒馆喧闹如往日。
取了昨日订好的二十枚子弹回来。
在院子里面消耗了五枚子弹，熟悉了一下枪法。
而后，回到里屋，修炼，炼化灵符。
晃眼，时间走到日暮。
姜皓点了一盒安神香，在清幽香气当中，陷入安宁状态。
到夜色昏黑之际，这才幽幽醒来。
享受着脑袋里面神清气爽一般的清凉之意。
有一会，心神彻底苏醒过来，睁开眼睛，一抹滢滢清光浮现。
环视一圈，他看到了一些灰黄色气流，同时也有丝丝白色，红色的气焰从自己身上蒸腾起来，炙烤着房间当中，让人感觉荒败的灰黄。
窗外，昏黑光线下，似乎也有灰黄气流，不过要寡淡许多。
有丝丝缕缕白色烟气缭绕其中。
这般的光景，只是一闪而过。
模糊的，姜皓感觉那灰黄便是代表荒败，而白色便是人气，而红色或许是气血什么的。
这宅院，往前经历过破败，也到自己住进来，才是稍稍恢复。
随后，等姜雪住进来，情况又有了进一步好转。
如此，看到的东西倒也相符。
不过自己为什么能看到这般抽象的东西？
心中念头转动着。
只是一时也抓不到那一闪而逝，在心神冥冥之时，触摸到的一些感悟。
念着，将些许杂念收拢，起身，推门出去。
简单的吃了一顿紫秋根，咸菜。
吃完，便动手，从水缸里面，用火钳抓了一只背上血囊饱满的血蚕出来，进到厨房。
熬制了一盅血酒。
过程依旧颇为顺利。
检视着熬制过程，并没有大的问题，随即，姜皓便将血酒饮下。
滑腻粘稠的口感过喉入肚，火辣辣的感觉升腾起来。
姜皓顺着便开始运转淬体拳。
有好一会，在姜皓也不知道多少遍淬体拳之后，终于感受到了极限的姜皓慢慢停了下来。
缓慢，逐渐的，收拢了动作，站定。
体内却依旧有一股火热的气劲在周身蔓延，流转。
和上次不同，这一次姜皓吞服血酒下去，似乎得到了一种新的力量。
一种有些火热的气劲。
隐约的，姜皓能感应到，这股气劲是潜藏在筋骨当中，那股劲力的升华。
如果按照前世看过的一些小说。
他现在就应该是从暗劲修炼到了化劲。
站在院子当中，静静的消化，承受着体内这股气劲的涌动。
好一会，才是张嘴吐出一股白色的滚烫浊气。
也只见那股白色滚烫浊气出来，便化作一道气箭，一射足有两三米。
滚烫浊气喷出，姜皓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
握了握手掌，感受着新得来的力量，姜皓感觉自己现在能一拳在墙面上开一个洞。
环视一圈。
照例，在灶膛跟前抓了一根柴火。
探手抓住，缓缓用力。
将新生出来的火热气劲凝聚在手掌当中，很轻松的，指掌陷了进去。
像是在抓松脆海绵一般，轻易的抠出来一手木屑。
臂粗的木材上，留下道道指爪深痕。
“这力气，和当日江礼在他跟前所展示的，也差不了多少了。”姜皓心中念到。
稍适应了一下，又摸出来火铳。
原本入手还有些分量的火铳，现在拿在手中，却好像一个塑料玩具一般。
熟悉了一下手感。
神魂稳定下来，精神力更加稳固，强大，初步炼化的气感灵符给他提供的强大感知，加上吞服血酒更加强大的力量。
火铳在他手中运使起来更加的自如了。
十枚子弹打出去。
漆黑的夜空当中便燃起了十团火球。
前五枚子弹，姜皓打的还很慢。
后面五发，姜皓越打越快，但准头却是越打越准。
仿佛能随意的收割着无辜生命的奇异状态，这让姜皓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
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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