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素替泰伦开脱道:“陈兄弟倒是看得细!我想呢,泰兄这原本是五首诗,不用理会是否重复用字了……”
不把这看成一首长诗,而是一组七言诗,共五首——就不存在多次用字的问题了吧?
“是吗?”陈成将信将疑,念道:“那组诗的第四首,‘倒影流光割不断,清漏渐移锁魂怨。尝闻幽谷有仙窟,怅望犹隔空山远'——”
单拎出来,和“栀子花”究竟是何关联呢?
安若素:“……”
金晓客:“……”
泰伦:“……”
泰伦的这思维十分发散,从花写起,越写越没边,到这里几乎很难联想到与初始对象的联系了……
这也证明安若素说这是“一组诗”的说法,完全是鬼扯……
陈成上蹿下跳,言语犀利,直击要害,反而把当事人邓铎晾在一边看戏。
当然邓铎也乐得看戏,全然不必自己上阵舌战。
对于陈成跳脱的思维,那日在逍遥楼上他也是有所领教的,只是那天陈成没有完全展示而已。
金晓客和安若素依然没有放弃为泰伦洗地的努力,可是泰伦自己却突然发作了。
他冷冷看了陈成一眼:“说这些话,我是不知,陈兄弟究竟是站在那边的?”
真是受够了!
吸收陈成入组织,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安排他出阵,他不听组织号令;
让他帮自己拖延时间,自己酝酿一下情感——他也缩在一旁。
如果不是因为写诗的时候情绪还处于波动中,怎么会一写就刹不住,越写越跑偏?
现在诗作出来了,他不但不夸,反而站出来冷嘲热讽!
此等奸细,着实该杀!
陈成正得意自己随便指出的点他们都无法作答呢,见当事人要发怒了,也有点过意不去了。
毕竟,人家还算好心好意,邀请自己加入复联么!
陈成满脸赔笑,示意自己只是无心之失:“泰兄别见怪啊,我这不是心中有疑惑,想要虚心请教么。泰兄不愿说,那就不说好了……”
他这一“虚心请教”,旁边的始安七少都知道他“虚不虚”,又忍不住笑了,惹得泰伦再次发怒!
“OK!OK!OK!”陈成连连打手势:“这样吧,如果泰兄的确对陈某放心不过,那还是逐陈某出你们‘复联’吧。”
脸上一副“感到遗憾”的样子,实则都知道他满心不以为然。
反正这几个的水平也都摆在这里了,“复联”是没什么前途的……
泰伦见他“公然反叛”,再次气愤自己瞎了眼,找了这么个东西!
“咳咳。”邓铎见“复联”起了内讧,站出来道:“诸君内部的私事,还是回头再解决吧。”
咱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谈谈咱们这两首诗?
哪个赢了?哪个输了?
“哼,随便你们好了!这诗比得,只叫人来气!”泰伦暴躁地一挥衣袖。
说是“随便”,可被陈成这般拆台,尤其他名义还是自己这次带来而“复联小弟”,让泰伦怎么还好坚持说自己的诗更好?
复联倒也想依样画葫芦,也从邓铎的诗里挑毛病——奈何这小子此轮预感到了似的,写得还没有猫尾巴长!
区区二十个字,怎么好挑毛病啊!
自古有言,“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说的兵器,可颠倒过来,却也能用在诗文上。
毕竟,言多必失.
为了确保不犯错,最好的办法便是一句都不说。
打死我也不说!
邓铎看着复联几个人气咻咻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那各位的意思,就是这局也不争了?”
拱拱手笑道:“那邓铎可要感谢诸位,并对你们又一次‘白跑一趟’感到抱歉了!”
复联几个人个个阴沉着脸,不回应他。
相比较邓铎,泰伦现在看陈成更加来气,人民内部的敌人才是最阴险狡诈的!
对付邓铎,以后还有机会,大不了再花一次钱。
但是今天散场了,非要把这小子捆起来暴打一顿不可!
坏我好事!坏我好事啊!
几次与邓铎当面对阵,邓铎就数今天的这首诗写得平平无奇,获胜的几率可是很大的啊!
过了今天,不知下次还有没有这般好的机遇了!
哪怕是泰伦也得承认,虽然现在和邓铎的差距不算太大,可是双方进步的速度相差太远,再有些时日,到下次评比,下下次评比时,邓铎彻底甩开他们,绝不是空话。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四个人又是齐败,徒留无益,金晓客便打算叫上泰伦几个一起离开了。
可是泰伦站着不动,很显然,就是想看陈成是怎么被邓铎虐爆的。
其他人心领神会。
陈成见状,叹口气道:“虽然‘组织’抛弃了我,可是生活还得继续啊。邓兄,赐教了?”
邓铎大笑:“今日就期待着与陈兄弟的这一场了!刚刚‘热身’的时候,诗文作的不甚规章,让陈兄弟见笑了。但你放心,对上你,邓铎我肯定是要全力以赴的,有十成十的力气,就绝不只出九成九!”摩拳擦掌,双目放光,精神面貌都与刚刚和复联几个人交手时完全不同。
邓铎这“厚此薄彼”的表现也让泰伦几人心酸不已,心说邓某人眼中都不把自己几个当人,偏偏对这姓陈的,那是一句尖酸的话都没有!
难道我们都被姓陈的蒙蔽了,实则他是一个好几层楼高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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