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身处群玉阁，房间里只有凝光刻晴与林立三人，凝光看着林立，表情凝重的一手拍在桌面上。
“韭菜。”
听到林立的回复，凝光面露疑惑看向刻晴，刻晴也表示不解。
“好。”
凝光冷哼一声，向着林立款款走来，她的身高虽然不低，但比起林立一米八的个还是逊色一些。
此时，她将手贴在林立肩膀上，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找出来！”
被气流吹的耳垂一阵发麻，林立打了个冷颤，啊，我完事了。
“那什么，不用给你展示能力了吗？”
林立卷起胳膊肘表现出一个有力的姿势。
凝光往外走去，挥手说道：“不必了。”
笑话，从之前林立那一通跟白毛真君的骚操作，这身份都摆在明面上了，还用怀疑什么，再进行下去只会白白浪费时间。
凝光现在的重心已经不在林立身上了，她要去探究一下，帝君是倾向于将璃月给凡人管理，还是想要交给眼前这个有着帝君血脉的半仙，这样才能决定下一步的计划。
“哎，等下……”
没等林立说完，凝光又说道：“刻晴你带他下去吧。”
刻晴抱着剑来到林立面前，说道：“看什么，走啊。”
“走去干嘛，卖牛杂吗？”
“……”
刻晴吃瘪了，本以为是一场交易，最后却没有换来半点有利信息，反倒比不上林立“故意”透露出来的，这让刻晴很不好受。
“牛杂而已，有什么关系。”
刻晴故作镇定地走在面前。
“那好，你先去帮我租个牛杂车。”
林立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你，你让我卖牛杂！还让我帮你去租车！是不是连牛杂都要我帮你找！”
听到林立的话，刻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刷的一下转过身，两手扣着剑鞘剧烈颤抖。
她明白了，眼前这个人就只是单纯为了羞辱自己才整这么一出。
林立一愣，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摸了摸脑袋，说道：“对啊，你在璃月比较熟嘛，不过放心好了，宣传方面交给我就好了。”
虽然璃月当前氛围十分严峻，但那是不知情的人眼中，对于林立来说，刚结束黄金蜥蜴的战斗，蒙德外的僵尸也被清理，暂时没有什么危机，现在正是一个放松心情的时间段。
连找荧都是一时兴起，这次来璃月权当度假了。
自从把挖坑钓鱼这种事都交给丘丘人，林立是一天比一天闲了。
“好，我送你下去等着。”
刻晴攥紧了拳头，最后却泄气般松开，就算是璃月七星之一的她，也不能违背帝君口中契约的准则。
更何况卖牛杂在她看来并不算什么，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唯一让人气愤的不过是，这个男人竟然把和璃月七星之天权凝光交易的机会用在羞辱自己身上！简直不可理喻！
“不用了，我在下面等你。”
林立笑着挥了挥手，唰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刻晴震惊地扫视一圈，确定林立真的消失后，她一路小跑出去，这个信息，得告诉凝光。
……
传送到璃月的林立没一会出现在了一家店铺前，卖布的。
林立进去挑选了一张大小合适的白布，付钱后回了尘歌壶，用木板组成一个桌子后将白布铺在了上面。
一旁溜达的可莉注意到之后跑了过来，从桌面上探出半个小脑袋，问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
刚把花朵弄成染料的林立笑道：“画画！”
虽然没学过美术，但他算是天赋异禀，自学也达到了一般程度，随便画画还是可以的。
“大哥哥好厉害。”
虽然林立还没开始画，可莉也看不见布上有什么，但她已经欢呼雀跃的鼓起了掌。
林立又放下一个木板，把可莉抱到上面让她看着，开始在画布上挥洒染料。
紫色，大片的紫色，勾勒出飘逸双马尾，以及华贵服饰，因为服饰太难画，林立干脆把下半身画成了简易的玩偶人，就人类一败涂地里那种。
画完身体后，他又在眼睛出点上两个眼珠，单手握拳顶着下巴思绪了一下，感觉画的有些痴呆，算了，就这样吧，能看出来是谁就行。
“大哥哥，你画的什么。”
“这个来头可就大了，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你可记住了，她叫刻晴。”
“嗯！可莉记住了！”
摸了摸可莉的头，林立继续在画布上写下几个大字。
“刻晴牛杂店，剑光如我，斩尽牛杂！”
“不错不错。”
林立拿起来欣赏了一下，让它在这晾着，林立又揉了揉可莉的头，传送出了尘歌壶。
透过窗子看着这一切的丽莎，托着腮说了一句：“这种时候还这么清闲真的好吗。”
来到璃月后，林立四处搜寻了一下，刻晴竟然已经在路边摆摊卖起来了，周围一群人像见鬼一样看着，却没有人敢上去买。
这不就是广告词不到位吗，什么中原杂碎好吃不贵，太过时了。
林立直接从尘歌壶召出自己写的广告布走了过去。
一群人在这看了好一会了，璃月七星的玉衡刻晴大人，在街头摆摊卖牛杂，谁知道里面有什么弯弯道道。
这时候在别人眼里的出头鸟林立过去了，一众人纷纷给他让出一条道路来，让他轻松走到最前面。
看到林立的脸，刻晴翻了个白眼，双手环胸把头撇向别处。
“阿晴，来帮我把这个挂上。”
“你叫谁阿晴。”
“你啊，你现在是我的帮工，我还叫你刻晴大人不成？”
“……”
被噎了一句，刻晴不再说什么，不情不愿的帮林立挂上了广告布。
一副可以把她气到脑淤血的画面展露在眼前。
最上面写着刻晴牛杂，旁边是一个施展屁斜剑法的小刻晴，中间写着几个大字，剑光如我，斩尽牛杂！
人群中不时有憋笑声传来，刻晴握紧拳头，质问道：“你弄这个干什么？”
“我们卖牛杂得有自己的招牌啊，没有亮点别人凭啥不去买别人的牛杂，要来买你的呢，大家都是为了赚钱，忍忍吧。”
“……”
刻晴这么多年来都没这么无语过，为什么明明是他自己干的，却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反正事已至此，刻晴也不多说什么，一甩手回到工作岗位，反正一天很快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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