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迈下这一步后，他发现丹田元婴里一大部分灵力瞬间开始诡异地溃散，且无论他如何控制，都无法将它们挽留！
渐渐地，多年苦修得来的感悟也逐渐模糊，凌霄宗宗主面色苍白地站在原地，飞剑也咣当落在地上。
“发生什么事了！宗主的气息怎么会弱了一截！？”
弟子们疑惑地站在一旁，只有修为高深的长老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宗主……好像跌到元婴后期了！”
“这怎么可能！世间怎么会有强制降人境界的法术！”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回过神来后才死死地盯着姜离，眼中流露出绝望。
“我们，究竟在与何等存在为敌啊！”
强行降低凌霄宗宗主一个境界后，姜离也没再出手。
因为身边的女子已经睁开了美眸，站起了身。
……
“白柔姑娘，现在感觉如何？”
姜离微微一笑，感受到了白柔身上不经意间散发的强大威压。
白柔显得无比欣喜，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完成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蜕变，现在的她已经比先前强大了无数倍！
而这一切，都是面前之人所赐予。
如果没有姜离给予这次机会，她刚才便会死于众修士剑下，更别提变强之后继续保护那群凡人与小妖怪了。
“今后，白柔任由公子差遣！！”
没有任何犹豫，她激动地弯下身子，深深地对姜离拜下。
破损不堪的衣衫早已无法遮蔽充满野性的白皙身子，尤其是在这衷心一拜下春色更是乍露。
姜离不动声色地扭过头，避开了视线。
“现在感觉如何？”
姜离随手变出一套女子衣衫为白柔披上，白柔顺从地一动不动，完全不是像是强大的虎妖，反倒像是一只温柔的小猫咪。
“公子，那白丹已经成了供我驱使的力量源泉，不仅如此，我原先领悟的法则之力居然都可以进行施展！”
“哦？”
这倒是让姜离感到惊喜了。
法则之力只有化神期修士才可使用，能使用法则的修士跟无法使用法则的修士相比，简直就是云壤之别。
白柔先前虽然领悟到了“守护”法则，但以她的实力绝不可能进行使用。
没想到在服下白丹提高了生命层次后，服丹者居然还能施展领悟的法则，实在是意外之喜。
白柔略微低下头，脸颊居然罕见地浮现几丝红云：“而且，白柔似乎跟公子有了羁绊，灵魂之间搭建出了联系……”
姜离点点头，很快就意识到这大概是因为自己直接用愿力灌输进白柔体内所导致的。
姜大老板是愿力的根源，被他灌输愿力进体内改造过的存在，灵魂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这导致他一念之间皆可以主宰服丹者的一切。
“白柔姑娘，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成为我店铺的员工？平日里倒也十分自由，你依旧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感受到白柔看着自己的憧憬眼神，察觉到白柔毫不掩饰地传来追随的意愿，姜离笑了笑，还是主动开了口。
白柔连忙点头，生怕姜离会反悔：“公子若不嫌弃，便收下白柔吧！”
姜离微笑着点点头。
这下，店铺多了一位新员工——第一位掌握白丹力量的漂亮白虎。
“白柔姑娘，今后你称呼我为老板即可。”
“好的老板！”
聊着聊着，白柔突然有些疑惑。
“对了老板，白柔现在的实力简直比原先强了无数倍，就是不知道目前达到的境界叫什么。”
这是全新修炼体系里的第一境界，确实还未被命名。
创始人姜离若有所思，认真地琢磨了一下。
“服丹者要对过往的努力进行舍弃，直到以往一切都已烟消云散，才可接触到这全新而又陌生的体系……既然是在涅槃后重生，那服丹后的第一境界便称为涅槃境如何？”
“涅槃境……真不错！”
之后也许会有第二境界、第三境界，姜大老板打算根据之后境界会发生的变化，再进行相应的命名。
“那么现在……”
姜离跟白柔转过身，看向已经傻在原地的凌霄宗宗主和其余长老及弟子。
自己辛苦创造的全新修行体系与修真界原有的体系相比究竟孰强孰弱？
很简单，一试便知分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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