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不知多久，再次踏入大秦疆域，神秘人有种说不上的情绪。
“从我离开大秦开始，一直到...都没有回来过了。”
相比中州和去过的地方空气而言，好似大秦疆域的空气更香甜些。
就连纪凝烟都表示，大秦疆域与世隔绝，很大程度上都没被污染过，确实是个适合养老的世外桃源。
相比中州那边竞争力大的地方，大秦疆域的竞争力不是很激烈。
不管是修炼界的争斗，还是在平衡几个王朝的节点，大秦都做得相当不错。
当初没有选择斩杀那几位王，反而是让他们继续执政附庸大秦，果然是个有远见的决定啊！
不然的话，光以大秦朝都内的大臣，管理大秦都够呛了还有其他区域，估计没个五六年就会爆发起义了。
“很多时候，君王的强弱，不等同于王朝的强弱，而是在王朝的决策上。”
不管是纪凝烟还是那位神秘人，他们的眼界是超脱在下界中州的，他们见过太多君王弱小却王朝强大的案例了。
决策才是最重要的，君王的强弱只是附加分，决策到位了自然会有强者追随，不需要自己动身下场战斗了。
“说起来也挺失败的，”神秘人有些自嘲：“征战沙场那么多年，最终决战几乎都是我亲力亲为。”
“这还是失败啊？”纪凝烟有不同的想法：“单就说君王在决战时下场，虽然冒着会被反杀的风险。
可无形中塑造起来的形象，不论是在军中还是在王朝，甚至在别的王朝内都会有震慑力。”
“如果最终决战时让大将代为出战，怕是才会被认为君王无用吧？”
纪凝烟反正是这样认为的，至于到底是不是这样那就不知道了。
神秘人对此也没解答，就是轻轻的笑了声：“走吧，我们抓紧时间。”
“对了，”纪凝烟忽然想起个奇怪的点：“你从未来的到此，你说你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
可是你在过去的时空为自己做了什么，那么原本所在的地方，会因此而改变什么吗？”一直想问来着，后面都忘了。
按理来说过去和未来，是处于两条不交织的平行线。
可过去若是改变了，未来或许会改变，也可能会分裂出新的延伸方向。
说简单的就是，未来不可干预过去，过去更不能干预未来。
未来就是未来，过去就是过去。
就算未来干预现在把现在改变了，未来也不会有变化了，而是朝着未知的方向继续延伸。
时间和空间是个很复杂的理解，纪凝烟能联想到这个事情，还是消耗了不少脑细胞才联想到的。
虽说不关她的的事情，往后也会和此刻的他相遇，可她就是想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本来可以不用解答，可既然是问起了此事，神秘人想了想还是解答了。
“就如你猜测的出入不差，就算现在被我改变了，我所在的未来也不会变化了。”
“可你知道吗？我从未来回来时，我是抱着多么沉重的失望...”
“这就是你覆灭一座高级王朝的理由？”纪凝烟话一出，她就愣住了随即闭上嘴。
前段时间上界发生了不小的动荡，有位超越天人级别的存在出现，一夜之间覆灭了做高级王朝。
能够想象那种概念吗？那座高级王朝内的修士，不仅是有天人坐镇还有很多强者。
却被那位从闪电中出现的存在，一夜之间毫无痕迹的给抹灭在上界当中了。
据说那座高级王朝正对着下界的某座空间秘境，足足是下了三天三夜的血雨把整座秘境空间都淹没了。
那段时间的上界可谓是人心惶惶，生怕那位存在会在搞出个大动静来。
那位存在当然就是眼前的神秘人了，纪凝烟也是从老祖口中得知的来历的。
能让他如此愤怒的覆灭做王朝，联想到他刚才所说的沉重失望，一时间意识到好像是问错话了。
被提及此事，神秘人的呼吸有些沉重了，他深呼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这件事不想提了，在我的空间内她已经死了，在他的空间她还活着。”
“我不想让自己遗憾，我必须插手介入过去。”
“如若不然等他想起造神计划时，我所遭遇的事情他会再遭遇一次。”
“未来的她，已经没可能活过来了。”
“过去的她，造神计划还未开始！”
“过去的我，做不到的事情。”
“未来的我，就代为准备了！”
“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不能让自己遗憾终生了。”
神秘人说了一大堆，纪凝烟一知半解，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什么是造神计划？”
神秘人一顿，随即别过头来：“我会告诉你的，我需要你的帮忙，所以我才和老祖要来你。”
造神计划是了尘提出来救楚瑶的，在进行造神计划前必须要去和了尘见一面。
当初了尘没说细节，后续要开始时也来不及了，楚瑶在未来的某个事件中，会被某座高级王朝介入给弄死。
虽然目前这片空间中的高级王朝覆灭了，可冥冥之中的天意会继续安排下一个高级王朝。
就等于杀了个张三，会有个张四出来补充，张五张六等也会紧随在后。
如果不想让自己无能狂怒终身遗憾，那么就必须插手过去提前准备造神计划。
这样一来，过去的楚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纪凝烟在旁边一脸懵，就差把问号写在脸上了，好像听懂了吧又好像没听懂。
算了，过去和未来的事情，不想知道那么多以免让心境产生变化。
神秘人要做什么，纪凝烟全力配合就是了，至于其他的事情都不会再过问了。
以免知道太多，天意会出手镇压，或者改变所认知的什么。
在回秦王宫前，神秘人和纪凝烟，朝着天人秘境那边赶去。
木若早早在黑泥沼中等待了，好似了尘早就料到他们会来的。
神秘人和木若打了个招呼，就想进入天人秘境中却被拦住了。
“了尘前辈不会见你的，他说什么怕和你见面，会洞悉不该知道的事情。”
迎着神秘人疑惑的目光，木若从衣袖中掏出个卷轴：“造神计划的细节，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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