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子弹。”李路退下弹夹，给保安看了看。
龙王的枪掉了？龙王有没有枪？这是不是龙王的枪？
看着李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保安头头心里打鼓。
“老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万一真是龙王的枪，我们就发达了！”
保安头头面色一正，打了个手势，保安高度戒备，他拿着手机退到后面打电话。
“牛堂主，我是保安队长齐云海，有人拿着枪来了，说是龙王掉的枪！”
办公室里，牛堂主一听是枪，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当初被李路用枪指着的画面，身子一个哆嗦。
“什么枪？”
“沙漠之鹰！”
“行，我下去看看。”一听是手枪，牛堂主松了口气。
下面，李路听到保安头头打电话感觉脖子嗖嗖进凉风，牛堂主？不会这么巧吧。
年轻男子和浓妆女子没招了，只能退居二线，抱着膀子看李路表演，目光多少有些惊讶。
李路从兜里取出一副墨镜戴上，向前走了两步。
牛堂主身影出现在楼梯口，他一眼就看到了带着墨镜的李路。
牛堂主看着李路身影有些似曾相识，可看到他手中手枪和弹夹，没有多想，迈下台阶向李路走来。
“你说这是龙王的枪，有什么证据？”
“牛堂主，我们又见面了。”李路脑袋一低，目光从眼镜外射出，终于看清李路相貌，牛堂主大叫一声。
“我擦！”
“老牛，别慌。”李路说着，手枪对准了牛堂主的脑袋。
啪一下把弹夹装上，李路冲牛堂主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牛堂主快跑，没有子弹！”保安头头额头流出冷汗，这一下别说发达了，恐怕工作都不保！
要是别人拿着空枪指着自己，牛堂主转身就跑了。可是他心里已经有了阴影，关键是李路套路太深，他不敢百分百确定枪里没有子弹！
“老牛别紧张，我们只是有问题咨询一下。”
“上楼吧。”牛堂主脸色发黑，只能妥协。
李路收起枪，年轻男子冷漠看了李路一眼，浓妆女子满脸诧异，小声问道：“枪是哪里来的？”
“玩具。”
浓妆女子信了，就算异能人也不能带着枪。
听到玩具俩字，牛堂主欲哭无泪，上次也是说玩具枪，耍猴呢。
来到牛堂主办公室，年轻男子问道：“龙王在哪里？”
牛堂主怕李路，可他不怕年轻男子。
“龙王在哪，还向我汇报啊？”他看到李路并没有帮助年轻男子说话，口气也变得硬气起来。
年轻男子一听就火了，一巴掌拍在他的桌子上，桌子上浮现出深深的手印。
牛堂主登时吓了一跳，差点将身后书橱撞歪。
“老牛是这样的，有个罪犯可能跟龙王在一起。我们是在办案，也是为了龙王的安危。警方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那罪犯可不是一般人。”
牛堂主一听，犯难了。黑白本就水火不容，这要是真的，警方说不定以包庇罪趁机一下把龙王干掉。
“警方不直接出手，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龙王的安危，你不用担心。”
牛堂主一听，觉得有理。
牛堂主目光看向年轻男子和浓妆女子，透着询问。
“我们不是便衣警察。”浓妆女子连忙解释。
“实话给你们说吧，龙王不在水城，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你耍我们！”年轻男子眼睛一眯，身上释放出一种普通人所没有的凌厉气息。
牛堂主身子蹬蹬瞪后退，恐惧的看着年轻男子。
“可以的话，我想跟牛堂主单独谈谈。”李路看到牛堂主眼眸深处的一缕异色，开口说道。
“一定要问出下落。”浓妆女子叮嘱一句，拉着年轻男子走出房门。
“老牛，你看我枪里有没有子弹？”李路把沙漠之前弹夹退下来让牛堂主看。
牛堂主仔细看了几眼，摇摇头。
李路快速将枪和弹夹拿起来啪一声扣上，再次问道：“有没有子弹？”
“没有。”牛堂主目光有些不解。
李路再次退下弹夹，里面有一枚亮晶晶的子弹，看着变戏法一样出现的子弹，牛堂主神色无比吃惊。
“那罪犯也有这一手，龙王很危险你能明白吗？”
“罪犯为什么找到龙王？”牛堂主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水城只有龙王的实力跟警方不和。”
“龙王去爬东岳山了。”牛堂主说完之后，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倚着墙壁慢慢倒下。
“恭喜你做出正确选择，赞一个。”李路冲牛堂主竖了竖大拇指，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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