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好。”
“署长。”
“立正。”
“行了，都去忙吧，丫头啊，看你甜的，都露糖了，命犯桃花啊。”
“喂喂喂，老头子，谁刚才讲要科学一点的。”
“我这可不是封建迷信，这是宗教信仰，不挨着，话说，找老公就找老公，同事就同事，要分清。”
沈子涵伸手拍打轮椅老头：“用你管，你又不是我家老头子，我可是来帮你忙的，不用我俩去吃东西了。”
“诶诶诶，免费的干嘛不用，那个……那个谁？”
刘小松：“刘小松。”
轮椅上，老头子恍然，“哦，就是你啊，上回在山城市水霸大楼上闹那么大动静，想不知道你都难喽。”
沈子涵赶忙介绍，拍拍身穿警服的老头子肩膀，“小松，叫四叔吧，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道士下山。”
“咳咳，丫头别乱说，这么多耳朵在这，讲科学，讲科学。”
刘小松：“行，讲科学，根据种种迹象表明，凶手作案动机明显是为了某种宗教信仰的仪式，手法老道，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线索，显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作案了，按照逻辑学推测，他应该还杀过人，最近在天京海边码头还有一次谋杀，与这里的很相似，以此推断，凶手是想完成某种仪式，再综合被杀的死者信息推测，用不了多久，也就是这个时间，下午四点到六点之间，在东边位置，也就是国际新城附近，还会有凶杀出现。”
“胡说。”警务署长一拍扶手，“说的这么邪乎，我都怀疑你是凶手了，子涵，你觉得呢？”
“我相信小松。”
警务人群一阵嗡嗡，各种议论纷纷而起。
就在此刻，某干警手机响了，他接听后脸色一变。
“报告，国际新城出现凶杀。”
苗四一愣：“抓到没有。”
“凶手有预谋，跑的很快。”
“该死。”情急之下，老头子忘了轮椅是电动，用手胡乱推着轮椅转向，正对刘小松，“看什么，你是不是来帮忙的？帮忙啊。”
“逮不到。”刘小松回应。
老头子更着急，通电后开着轮椅往回跑，让刘小松和沈子涵跟上。
回到警署办公大楼，进门后他站了起开，踢开轮椅去抽屉拿东西。
刘小松懵了，这什么情况，超脑也计算不出来好吧。
沈子涵十分受用刘小松震惊的样子，嘻嘻一笑，“四叔鲁班门的，先天一缺，要学道术必须在孤寡残之中任选一项。”
刘小松指着老头子，“他这是耍赖，糊弄老天啊。”
翻箱倒柜的老头子蛮不讲理，“所以啊，我的能耐没练成，半吊子而已，但要保住已经学到手的，我就只能给老天个面子，天天坐轮椅示弱一下了。”
“我擦，这也行。”刘小松佩服。
话说，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他一个作弊大王，多了个伴就应该惺惺相惜。
两步走过去，他伸出手握握，“署长你流弊，你说道家老祖会不会被你气活？”
“道道道，都特么胡说八道，你先喝口水，我记得以前就把茅山录放在柜子里的，怎么找不到了……”
“你是不是找续命逆风局的……”
老头一惊，盯紧刘小松上下打量，“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你才几岁啊，那玩意没有四十年时间看不透的。”
“我有天赋。”
老头子看看点头的沈子涵，再看看刘小松，蹲着的他这才关了柜子门坐在椅子上，“刘小松是吧，那你说，他下一次会什么时候动手？”
“我能帮你，你也的帮我个忙。”刘小松转身，“子涵，让我和署长单独聊聊。”
“什么事啊还要单独聊。”
沈子涵翻个白眼摔门出去了，没多久，署长老头子坐着轮椅跑出来，在办公大厅里沉吟一下，叫了几个女警花进去，没多久，油出来叫了一趟，这才一起带着进了进了警务办公大楼的休息室。
某休息室内，他训话一阵后，剩下的事，交给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警官处理，女队长给女警姑娘们做了些心理辅导工作，随后把刘小松放进去，自己站在门口守着。
沈子涵不知道刘小松在干嘛，靠近想进房间看看，被女警官拦住，明知自己属下拦不住，署长老头咳嗽两声，把沈子涵调走了。
署长办公室里，沈子涵如坐针毡，总感觉失魂落魄一样难受，对面，老家伙南腔北调的聊着，毫无中心思想毫无主题，她觉得不对劲，这都快一个小时了，眼看就要下班，她扔下老头子朝着警务人员休息区的楼层走去。
刚出电梯，藤萝后，她看到那个守门的女队长耳朵贴在门上在偷听什么，对方很警觉，看到她出了电梯立刻站好。
沈子涵走近，“里面在干嘛？”
“沈警官，这是工作，请你不要打探。”
“工作，什么工作，刘小松，刘小松……”
“你别叫，嘘……快了快了……”
拨开对方的手，沈子涵脸色已经发黑，“什么快了，你快说——”
“额……”
“你不说我自己进去看。”
“别，好吧，我说。”
……
这些小姐姐真好，经常练习格斗擒拿，体质好有底气，刘小松食髓知味。
完事后，他从卫生间清理后走出，看到客厅里躺着四个，卧室里有三个在穿衣服，慵懒无力的样子让他一阵舒畅，成就感爆表。
某女警穿着白衬衫，靠拢过来主动搂住刘小松脖颈，亲吻他的侧脸，“真的看不出来，感觉你外表不是很壮，耐力这么好，下次还找我啊。”
门口，沈子涵不顾脏，坐在藤萝花卉上面等着，看到恢复了妆容的女警官们结队走出，有的还在整理领口，她真恨这个道貌岸然的世界。
刘小松最后一个出来的，看到沈子涵第一眼，稍微愣了下，随即没好气瞄了女警大姐一眼。
守门的大姐真的为难，“我尽力了，她……”
“我又没打扰你好事，你埋怨她干嘛？刚才我等你等的无聊，和田丽丽视频一小会儿，她最近皮肤真好。”
“哎呦祖宗。”刘小松开始恨这个世界了，弄出什么通信软件干嘛，“沈子涵你是不是乱说了？”
“自己做了，还怕人家说？”
她身后，刘小松擦身就走，“我有事，我回家。”
“哎呀你站住，没和她聊啊，我烦她，占着茅坑不拉屎。”
“美女你太好了……你这比喻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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