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群中多数人面色桀骜,只有廖廖几个听了稍微有些紧张。
刘小松将一切尽收眼底,一通分析后,他终于有了结果。
“哦,我懂了,你们不是一起的,应该是两伙人,让我猜猜,是华丰公司的人,另一伙……气象站那个什么刚的人吧?不好意思,都是小角色我忘了那小子叫什么了?”
“被你猜出来又怎么样?我刚哥什么身份,是你能随便叫的?”
“你就是刘小松,不错呀,你把我们华丰老总弄惨了,正犯愁找不到你呢,你自己跑出来了。”
哗然中,高官村人倒吸凉气,刘小松活该这么有钱,这脑袋瓜子,一猜就中,不买彩票去都可惜了。
可惜,下一秒,人们意识到自己错了,因为头等奖不见了,买也没盼头……
“草,泥马的,刘小松你给我听着,我刚哥中了一千多万,这辈子把他整最惨的就是你,你真行,华丰老总那身份你也敢动,我们两家凑一块,今天弄死你。”
刘小松:“吹流弊,别说你们这几十个臭番薯烂鸟蛋,就算再借你们几百个又能怎滴。”
高官村人群后,秋雪挺着肚皮被张芳和田妈扶着,大声叫唤砸场子,喊道:“一帮王,八蛋,四五十个人都不够我踹的,我一个人就能挠死你们。”
她真能,但刘小松肯定不会给她众目睽睽下动手的机会,一个孕妇如果亮出这么大战斗力,恐怕高官村的人真要被拉去切片研究了。
“行了。”刘小松大喊,他更担心的是田丽丽那货突然出来给某某一闷棍,事就闹大了。
“行了,气象站那什么刚,这事不算完,今天之后就算他逃国外去也摆不平了,华丰的,你们给我听着,收起你们那套,这是村里,村里人最不怕的就是打群架,但我是高官村副主任,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可你们别以为就这样算了……”
说到这,他立刻侧头,问身边抓着手机在拍的陈亮,“亮哥,录下来没?”
“拍下来了,嘎嘎的。”陈亮回应。
“行,现在证据都有了,王,八蛋,我把你们都送进去,看样子你们这些人里有很多人都吃过牢饭是吧,不怕是吧?把蹲监狱当回家是吧?那我就把你们送进私人监狱。”
对面,人群忽然躁动起来。
在场的,百分之八九十都吃过牢饭,最差的也是看守所度过假,对管制极为不屑,原因是,熟悉里面的套路认识里面的大哥。
可是,私人监狱异常不同,迥异于国有劳改,那里面据说黑暗无比,私刑极其严重简直就是地狱,进去十个活下来一两个都是很高的概率。
刘小松此言一出,立刻惊了对面人群,他们被猛然惊醒,别人没有这个实力,刘小松还是有的,千算万算把这茬忘了。
趁现在,走人——
嗡嗡……
呜呜……
电话过去了许久,市区的防爆大队终于来到,直升机配合地面部队在村南上空盘旋,锁定下,匪徒队伍更加惊慌,可是,地面武警部队已经彻底包围了几十人。
高官村的人快速后撤,围困中,匪徒们还打算争取有利条件,不远处,有人已经明枪。
砰砰!
武装警车上,刑侦局长陈汉清踩着车门喊话,手中的喊话器将凌厉的语调传遍整片区域。
“我是山城市刑侦局陈汉清,放下武器,都给我蹲下,双手抱住后脑,过去人缴械,如遇抵抗允许开枪击杀,允许开枪击杀。”
“老实点,蹲下,给我蹲下。”
“跪下,双手抱头。”
“不许说话,不许说话,跪下。”
上头有令,下面执行,环境不同命令在变,原本歹徒们可以蹲下的,此刻却只能跪着高举双手,再也没了嚣张气焰。
五十多双银手铐反射森寒,戴在匪徒们背过去的双手上,陈汉清抓着手握式扩音器走近,手里的半自动手枪搭在其中一人脑门上,“谁是你们的头?”
“没有,没有头,我们是打抱不平自发……”
砰!
没等匪徒表态完毕,枪声已经在他耳边震响,他一侧耳朵再也听不到东西,脑袋被震的嗡嗡响。
天旋地转之际,他被陈汉清揪住了领子,喝道:“给你机会重说一遍,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
陈汉清怒了,回身看向高官村的老百姓,“别拍了,警察执法拍什么拍?”
褚小丽:“别拍了,手机都放下。”
刘小松:“手机都关了,下面有节目,警察是来帮咱们的,都关了都关了。”
这话已经说的如此清晰透彻,村民再不识抬举,那就是智商的缺陷,无药可救。
人群围观下,陈汉清挪开了顶在匪徒脑门上的枪口,“还是一群不怕死的,那行,今天就让你们尝尝,国有国法,任何人不得擅自凌驾于法律之上,来人,此人强硬抵抗,拉到路中间马上击毙。”
“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利……呜呜……”
不等匪徒叫喊完毕,已经有警员从背后把他的嘴塞住,三个人在地上拖拽出了人群,朝着路口拽去。
早春的泥泞地面上,留下挣扎的一溜痕迹,仿佛杀猪一样,那匪徒被拖拽着到了水泥路中间,他拼命挣扎不肯跪下,被旁边某警员用枪托砸在脑门上,顿时抽搐不停。
两人将其按在马路中间,两侧闪开,在脑门流血的匪徒对面,站在一米外的另一个刑警接了步枪,瞄准匪徒脑袋某处,一枪崩开了脑壳。
直挺挺的匪徒僵硬倒下,抽搐两三下,再不动了,吓得远处高官村村民一阵躁动。
有人躲在男人身后,有人被捂上眼睛搂紧在爹妈怀中,也有人拄着拐棍歇斯底里叫好。
匪徒不除,日子不安。
真毙了?
一众匪徒惊慌失措,冤屈叫喊,哭爹喊妈……
人群中,七八个胆子小的侧身给看管自己的刑警不停磕头。
“我错了警察同志,是**刚安排我们来的。”
“他中了彩票,说终于可以对付刘小松了,让我们来先弄死餐厅这小子顺便把他媳妇轮了,我们就是小地痞不是匪徒啊。”
“我们就是教训一下对方,和这些人不一样,他们是华丰总裁老婆安排来……”
“闭嘴,跪着不许动。”
“不许说话,再喊直接拉出去击毙。”
“……”
淅沥沥……
早春的泥泞地面上,再添几道湿痕,有人尿了。
空气的肃杀中,萦绕着一股怪味,氨气扑鼻。
陈汉清抓着喊话器,挪了一个位置把枪搭在另一个匪徒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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