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瞳就势挠挠额角：“也是，谁让他们那皮相长得太……咳咳……”皮相太诱人，着实忍不住！
“他们还算漂亮么？”凌讶最听不得这个，立时蹙起好看的眉头，掏出小镜子左顾右盼，照了好大一阵，才满意地说道：“明明比我差远了！”
“……”云瞳连咳嗽都咳嗽不出来了。
“你看我干嘛？你比他们还不如呢！”凌讶和叶恒、离凤隔空比美之后，自觉花容月貌天下第一，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劲儿一瞟云瞳，那意思分明是：若我没他们美，你干嘛这会儿死盯着我瞧啊？
云瞳闭闭眼睛，暗道：他在安城凌家人里，还不算太特殊的……我堂堂英亲王，大女子，不要跟个学孔雀开屏的闺中小郎一般见识……
“刚才说哪儿了？”凌讶恋恋不舍地收起镜子：“哦，不能怪你……”
云瞳静等着下文，不妨他嘀咕了两声，又想伸手掏镜子。云瞳一吓，赶紧上前一步拦住：“为什么不该怪我啊？”
凌讶不妨被她使劲按住了手，稍一怔楞，面飞红霞：“你……干什么？”
“我……”云瞳急忙收手，想要解释：“那个……”
“急什么，我又没怪你！”凌讶忽又灿然一笑，羞涩中带着喜悦，一双秀目亮若繁星，闪得云瞳只觉眩迷。
“凌讶……”
“你之前伤了气门，归元大法露出了破绽，如今正着急修复。”凌讶慢条斯理地说道：“采阳补阴是捷径，故而你最近耐不住了……”
“……”云瞳皱眉听着。
“那回我还骂了聂赢，现在想来倒非全是他的错处，估计你压根不容他拒绝吧？”凌讶挑眉又问。
“咳……你是说……”云瞳想了想：“我外伤好了，内息尚未复原？”
“复原没复原，你自己不知道么，还来问我？”凌讶指指她心口，又瞥瞥她脐下。
云瞳原在疑惑自己内息未痊是因近日纵欲太过，不想这因果竟然倒置，实出意外，一时愕然。
“怎么这样笨！”凌讶却以为她还不明白，耐心解释道：“原本我以为你只是小伤，因浸水而重，只要敷药调养，很快就能痊好，故而生气聂赢他们不知轻重。后来我才搞明白，你是伤了气门，这可非同寻常，需加意调养。可这归元大法也是奇怪，自有它修复的诀窍，也就是……世人传言的那个缺陷了。”
拿承欢男子作鼎炉。云瞳大皱眉头，越发为叶恒和离凤担心起来：“那……他们……”
“他们的脉息并无枯竭之象。”凌讶仔细想了想：“只是弱了一些。补上一补，再多休整几日，应该自己就好了，你不必忧虑。”
“可以前我也是彻夜寻欢，并未使他们这般虚弱啊？”
“彻夜寻欢？”凌讶瞪圆了眼睛：“这于养生是大忌。”
“咳……”云瞳赶紧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时情急，怎么说出这句来了……
“我刚才说了，你内息有缺，正自行修补，采阳采得过频过狠，男子自然受不住……”凌讶皱了皱眉：“你自己一挨上他们，也控制不来。”
“那可如何是好？”云瞳急问。
“少召几次不就得了？给人家留点喘息之机。”凌讶又是一副“这个还需来问”的表情：“要是你实在着急自己的内息，就只好多娶些男人回来……哦，听说你那英府也不乏色侍……”
“咳咳，那都是按内务府规矩预备的，和我无关……”
怕我嫉妒还是怕我将你小看了？见她着忙解释，凌讶会心一笑：“说话到京就要举行侍子大挑，你必是要娶回几个新人了？到时轮换的日子长些，他们就都好了。再不济，你让他们学学如果固本补阳，以后也可多经些时候。”
“找什么人教合适？”云瞳暗自想着：青楼师傅就算了吧。忽一抬头，见凌讶竟然目光炯炯，十足警惕，一副“我能教，可我不打算教”的态势，不禁哑然：我可不敢请你帮这个忙……她赶紧结结巴巴换了一句：“那我这内息何时能好？”
“我怎么知道？”凌讶双手一摊。
“……”云瞳皱了皱眉：“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它法子，能补足内息缺口？”
“你以前怎么练功，现在还怎么练。只要别再受伤，慢慢也就补上来了。”凌讶答道：“不过，我觉得还是顺应自然之道为好，毕竟，这是归元大法的独到之处……而且，你不是也喜欢这样？”
“咳咳咳……”云瞳这次是真被呛到了。
不喜欢就不是女人了。顺应天道人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凌讶瞪去一眼，见她咳得满脸通红，便上手帮忙轻轻拍着。
“凌讶，你学医术，怎么于武学上还懂这么多？”云瞳喘了口长气，自己胡撸胡撸胸脯。
“我师傅多着呢，药圣只是其中一位。”
“还有谁啊？”
“说出来怕吓着你……”凌讶笑道：“不过别的我没学好，心思都放在听这些秘闻掌故上了，常惹那些老怪物们生气。”
“回头多跟我聊聊。”云瞳想到碧落十三香，眼珠又是一转：“我也喜欢听秘闻掌故。”
“哦，那咱们倒是同好。”凌讶很是高兴：“我再给你推荐一位，她知道的可比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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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讶你懂的是不是太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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