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责任还这么重大啊!弄不好会摊上官司的,这修路吗?累是累些,但也没这么大的责任啊!还是清静点好啊!人过的不就是要图个平安吗?
想到这里,鲍宪文说道:“保长,谢您把这么好的事,先想到了我,但我这人不太联合人,只知道自己干活,不会协调,这些年尽是单打独斗了,这活,我可干不了啊!”
鲍宪文竭力推辞着。
伪保长,见鲍宪文在极力推脱此事,便一改刚才温柔的语气,大声说道:“鲍宪文,这事就让你去了,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没有任何丝毫讨价的余地。我跟你说好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事就这么定了,哪天上面说动工,你就给我走人,和人家架设电线杆子去。”
“保长,这活,不是好多人想去吗?还是让想去的人去吧!这样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人们不是说办事得两厢情愿吗?找个你情我愿的多好啊!”
“理是这么个理,但这事责任太大,我不是说,许多人偷尖耍滑吗?最主要的是怕他们偷着变卖那些物资,一旦败露,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啊!”
“保长敢保证,我去就不掉脑袋吗?”
“行了,鲍宪文,别和我磨磨叽叽的了,就你那小胆,给你你都不敢往家里拿,还能出什么大事不成?这就是我派你去的主要原因,去吧,你就放心地去吧!假设一旦出了点什么事,只要理由能讲通,我会替你周旋的!”
鲍宪文架设电话线去了。
工程进展很快。
转眼秋天到了。
用不了几日,就要往电线杆子上拉线了。
电话线,也早早地从RB人的仓库拉到了工地的临时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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