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收钱办事，一边是收钱激情办事。
效率自然是不同的。
在第二天下班之前，公关部经理轻轻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来，”顾言城道。
“总裁，按照您的吩咐，现在网上已经干净了。”
当然，网上永远都不可能干净，公关部经理说的，自然只是白飞飞的这件事。
经过这场激情骂战，大家关注的重点早就跟当初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一些影响恶劣的帖子，公关部已经联系软件那边进行删除。
现在看起来，真是可以用干净两个字来形容。
“辛苦了，”顾言城道，“休假日期不限，回去告诉大家吧。”
耶！
公关经理连忙点头，并表示一点儿都不辛苦。
毕竟夫人自己争气的很，这次的活儿简直轻松的不能再轻松。
就好像老师书临堂测验，还没等你开始紧张，老师却把答案也一起发你了。
爽！
经理代表整个公关部热情表示，以后有这种活，总裁记得肥水不流外人田，请继续留给自家员工！
顾言城笑笑，又翻翻网页，还动动手指搜索一番，确定是真的干净了，这才满意的关上电脑。
翘班回家。
白飞飞敛眉沉思，可以看的出来她对这片论文的认真。
其实顾言城根本不必担心，因为白飞飞现在完全没时间去了解网上的八卦。
更何况还是自己的。
现在能撼动她那颗坚韧的心，除了顾言城本人之外，就只有冠军得主的获奖者。
所以等顾家主翘班回家后，看到老婆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盯着电脑屏幕时。
终于不会再觉得危险了。
“休息一下，”他轻轻捂住那双眼睛。
白飞飞顺势向后仰，眨眨眼睛，眼睫毛在他的掌心轻抚过，带出一连串的悸动。
“你怎么回来了？”
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公司？
顾言城放下手，转而帮她揉按小脑袋，白飞飞扬起嘴角，专心致志的闭眼享受。
“看看你有没有在认真干活，还以为回来的时候会被我抓到玩手机，打游戏之类的。”
哼哼，白飞飞鼓着嘴巴，说自己才不会呢。
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她把时间都用来写论文了。
“什么游戏，我就是连连看都没再打开。”
顾言城忍笑，那就好。
这件事解决的悄无生气，白飞飞甚至不知道这两天网上发生过什么。
即便现在打开网页去浏览，也看不到关于自己的负面消息。
顾家主有些不放心，所以专门翘班回来看看。
外界都说顾言城对白飞飞的宠爱，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这话也是有根据的。
“要保护眼睛，不然的话，听说近视是会遗传的。”
什么？
白飞飞好笑的看他，像是有些惊讶，传说中的顾总裁竟然也会开这种玩笑。
知道对方是要她爱护眼睛，但这种烂梗，也是难为顾总了。
“截稿日没几天了，所以我想再完善一下，最近来饭馆的事儿都放下了。”
说到这里，白飞飞忍不住回味了下那天的烤全羊。
肚子适时地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白飞飞无辜跟他对视，凑过去咬住那片薄唇。
“顾先生，我饿了。”
要不是瞧着她真饿了，顾言城觉得自己一定现在身体力行的喂饱她。
虽然没有香辣刺激的烤全羊，但有浓郁的芝士海鲜汤，还有烤的焦香的鲜鱼。
“不要紧张，尽力就好，不要给自己那么多压力。”
顾言城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从小到大他也没拿过第二名。
小时候不乐意亲近别人，长大后就更是冷酷到不行。
所以不光没人来找他寻求安慰，他也没安慰过别人。
“我不紧张，只是不想发挥失常，就像你说的，我在尽力，不给自己留遗憾。”
白飞飞的心态比所有人都要好，如今的论文已经写完，正处于修改完善阶段。
截稿日在众人的期待中来临，顾言城亲自送她去去学校，等她出来后又载她去吃大餐。
“庆祝一下，终于可以放松了。”
白飞飞在副驾驶坐好，余光瞥见一个人，垂头丧气的从小路上走过去。
“宋老师？”
她小声道，“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顾言城跟着撇了一眼，随口问道，“怎么了？”
白飞飞摇摇头，许是人家有什么要紧事吧。
嗐！像自己这样自在的可不是少数幸运者嘛。
“出发，吃大餐！”
论文交上去之后，会由学校统一提交给组委会。
为了公平起见，这期间谁也不能擅动学生的论文，连学生自己都不可以。
审核的时间一一个星期，要从这里面挑选出最优秀的，也是件难事。
网上从交稿日截止后，讨论的声音就越来越大。
白飞飞这才有时间和心情，去跟着大家一起聊聊。
“奇怪，那位乔小姐这次倒是安静的很啊。”
网上依然有对他们争论不休的，按照白飞飞对她的了解，或者说对乔家的了解。
还以为能看到熟悉的水军呢，结果竟然这么安静。
“难道经此一事，乔小姐终于长大了？”
那还真是可喜可贺。
整整一个星期，白飞飞就没有看到乔家的动作。
似乎这次，真是要光明正大的，用学识跟自己比一场。
许是乔老爷子的功劳吧，白飞飞想着。
总算是把这位乔小姐拉上正途了。
网上各路的小道消息，今天说内定了，明天说谁谁不公了。
五花八门，推翻和打脸每天都在上演。
白飞飞恢复了作息，也每天去学校上课，但是这一个星期却再没见到乔文雅。
“该不会是为了写论文，累病了？”
想想自己那几天的奋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看来这位乔小姐，也不是一无是处哦。”
但是很快，白飞飞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了。
一个星期之后，比赛的组委会如约公布比赛结果，并且发布了获胜论文，以便大家欣赏讨论。
白飞飞率先看到的，就是挂着官网最顶上，那片夺得冠军的论文。
熟悉的句子，每一字她都能背下来。
只是再往下，获得冠军的名字她却有些陌生了。
“乔，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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